05－往陌生的世界(2/3)

香烟、雪茄和酒可以在路上买卖的年代，留的只有照片。而照片都被放在小学生教科书里，和酒后车祸死者被挡风玻璃开膛破肚的照片并排，用来警醒年轻人这些毒品有多么可怕。

各类迷幻毒品的旁边，是毒者用菜刀在自己鑽孔挖的照片，因为毒者已经现幻觉，以为自己里藏着虫窝。

我们在数百座之一转，六线变成四线，路两旁也开始现人影。上的反光衣，还有贴了反光片的安全盔，代表他们是在这里工作的工人。地表层去除路之后，大分空间都是商业货仓，车队刚刚也经过了不少货柜车。有工人在这不见天日的空间活动，也是正常。

可想而知，在健全社会大的我，光是想到接来要去一个贩卖饮用酒的地方，就在特机队的厢型车上张得反胃想吐。

「你也会去。」

「是吗？」

莉莉看着副驾驶座的周雄，后者正饮用一个扁平的特殊金属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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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让你安心一吗？」

我只能到不安。

莉莉继续说：「酒引致的祸害源于『过量』。

四台厢型车组成车队，驶往台北市的地表层。特机队的其他成员中，有些已经先行发。有些还需要多待几分鐘收拾东西。所以车队只有四台。

lt;/相关条目：『饮用酒』gt

「不……该怎么说呢？」我正努力找一个听来比较礼貌的说词，最后居然打起警校里学来的官腔：「使用酒的这个行为……说来，始终是个违犯德的行为……」

「咦！？」

这是警校课程必修课的其中一分。

香烟旁边是「烟导致肢端坏死截肢」的照片，一隻烂掉见骨的脚。

，周雄的脸上满是期待。

酒是穿毒药，卖酒的害人更是罪无可恕。

这来就像「法律允许的毒品贩」一样，不合常理。

儘条例没有这般列明，民眾都是这样想的。要知，地球联每一条法例都是经由地球人全公投通过。甚至乎连条例都已经折衷了。说「未经许可」不得拥有，代表有许可就可以。所以餐厅的职业厨师还可以依照谱，每个月向药制提申请，购卖少数煮用酒类。程和医师、药师买卖药一样。

本能告诉我不要去猜想瓶中是甚么。

「合法的？」

在某个我看不差异的路，车队再一次转向，四线又变成两线。驶到两线的尽，这里连路都没有，只是没有标记的沥青地。车队确信这就是正确的方向，驶了「三号码」的

我终于知刚刚为何言又止，也越发不能理解周雄脸上为何兴奋。更让我害怕的，是莉莉居然大声提议。

「老弟，你喝酒吗？」

苦笑：「偶尔啦，偶尔……」

「对，叫『酒吧』。联许可，专门卖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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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的台湾，五半天已黑。台北是个度发展城市，只是灯光让人察觉不到时间逝而已。现在来到了地表层，上的金属地面挡住了招牌，也挡住商店散的灯光，只有路两侧的灯在发白光。

地面层以本应是只有路的空间，实在难以想像这里会有店铺。但是想到那是不见得光的店铺，又觉得设在这里好像合理。

灯沿着路延伸，以虚线提醒车队现正行驶在哪一条路上，又该往哪里转向。

lt;/地球联成员未经许可不得贩卖、购买、持有、使用。违者判药戒治中心接受一年以上疗程。酒后犯罪者判三年以上监禁疗程。酒后犯罪致人死亡者终生监禁。gt

lt;/《地球联药制条例》gt

lt;/饮用酒为神经毒品的一，会引发脑功能异常，导致自制力及德降，容易引发犯罪。大量收也会导致原生人官病变。gt

我们是警察！接的事就是召集更多的警察！然后其乐地致死毒品，把神经毒素满！在其他同僚赶来逮捕我们之前，大家带着违犯基础德之后的笑容去死！

「老弟，你成年了吧？」莉莉说：「接来要去的地方是合法的。不用怕，我们是警察，不会害你的。」

我看看手錶，大概五半。

「所以酒吧会记录每位客人的份，酒量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不会上酒，只能上无酒饮品。违反这一的调酒师和酒保会被判刑。

如果还不够震撼，照片还有植看不见的奈米二维码。看到照片的瞬间，二维码就会被脑装置扫描，然后把挖过程的录影播放在小学生的视网上。

……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