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沙不需要再装模作样。她保持姿势,清楚地把设计好的关键字说。
「炸弹。」
「……农业……」
「……料……买……邮件……」
「爆炸!」
那双慢慢往罗沙的脸看去。瞳孔大小正常,没有盗汗也没有幻觉,咬字虽慢但是清晰。很好。
「化学品。」
懂得太多知识的、卖炸弹的大脑施放讯号,以小量药,让他在不可控的愉悦中放松。
生效了。
「……銨……硝酸……」
「陌生人。」
「……炸弹……死刑……」
那么,就从他的专业手。
「学生。」
「爆炸。」
「……我是……安迪……」
「硝酸銨。」
该收尾了。
他居然连半迷幻状态都记得这些事,还展现自制。
「对。没事了。不用怕。躺着,休息吧。」
「……安……迪……」对方笑着呢喃,失焦的双慢慢亮起暗光。
「……我……好?」
安迪在战时是工兵。战后的《大息兵令》把军队解散,他成了一般人,但是又无法在讨厌军人的社会里生活,便用自己的工兵知识起了黑市生意。再后来,他在洲被捕。
「联政治大学,福尔沙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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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沙在警总借了个会议室开会,列席者除了利姆依和特机队正副队之外,还有北区总警司和各警务个门的。
「……躺……躺……」
「……料……」
怪了。
「邮件!」
方向跑歪了,可恶,快想想其他字!
「……选课……麻烦……」
不,现在没时间在心中暴本。
她把自己知的事讲完,正要达指令。
「……电……邮件……」
「安迪?安迪?看看我?」
「yes,madam。」
「我是,你的,朋友。」
罗沙觉得这无法为他洗脱嫌疑。她继续把关键字说,想要让安迪行自由联想,透秘密。
「不认识的人。」
「……乾燥剂……要……提醒……危险……危险……」
「……以上。」
报课的负责人一脸难堪。因为他刚刚被罗沙
「……危……险?」
安迪那奇怪的愉悦表又变得更诡异。
「……朋……友……」
「……炸弹……不好……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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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看那张蠢脸,说不好太放松了。用药太多,所以他连自己现在是醒是梦都分不来。
「对。」罗沙把手放在安迪的大上,以极细极细的范围活动手指:「朋友。」
「安迪?」她呼唤炸弹贩的名字,用的是自己都觉得噁心的温柔声线:「听得见吗,安迪?」
「……学生……麻烦……」
「……我……」
「课,用总督府的权限,去查查这傢伙的电邮记录。不要,我再说一次,是『不要』只看关键字。我要你们把每一段通讯都当成加密过的暗号通讯,找他把方透了给甚么人。」
「化学。」
「好了,安迪,你得很好。」
「……我……」
联法院表面把他判死,实际上把他送到了台湾禁,一直监视着。现在,安迪在大学的化学系行研究。当然,一切活动是在联的允许和监视之。
一切都附合预期,所作的安排也有好好用上。要不是那群瑞士佬……
罗沙上前,半蹲在炸弹贩前面。
来了!
「安迪?」
「联法。」
接来好一阵里,安迪也只是呢喃着「危险」。
「……是?」
「对,这是你的名字哦。」
这傢伙是个该死的社会边缘人吗!?一个朋友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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