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喝得还满意吗?」
可是事已经发生了。时光不能倒。
忽然,西装男从看不见的某来一大杯黄。冰得玻璃杯面都快要结霜,绵密的泡沫超杯度微微隆起。
他举起左手握拳,指向吧台一角掛着的电视,手腕一扭,电视就关上了。
「能变酒?」
望这样解释能让你明白。」
我以为只要生活不改变,我就能依照预定,成为自己期望中的人。
「好喝吗?」他问。
通往二楼的楼梯关上了闸门。似乎也没有开灯。这么看来,今天连我在确实只有不到十个客人而已。
「今天只有你一个?」西装男问。
西装男轻轻一笑,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
最后,我来到了这鬼地方。
玻璃杯空了,西装男也知。
我,另外一桌是工人,还有一桌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除了我一个坐在吧台区之外,两桌客人各佔了一个角落。
似乎有理。可惜,我不是来听理的。
「甚么是『岛』?」我问。
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大家都极尽努力去维持生活的不变,想把事解决,想让台湾变回以前那个每月有一次游行就很足够的小岛。
原来是个外架啊,我还以为只是一株用来装饰的假树,还特意被制作成枯树那了无生气的形状。
「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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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
西装男来了,温柔地接走我手上无从放置的大衣,掛到一旁的饰品树上。
「对。」
年轻的客人中,有一个似乎是领的,偶尔会走到吧台为他的同伴酒。同时也会用角的馀光瞄我,让我有不。不重要,我不是来朋友的。
我忘记了自己为甚么会来到这里。似乎是在路上走着,不知为何就上了公车。途中经过「三号码」的站牌,就了车。过程中,脑袋一直放空。
「我不知。」
「话说,上次的是吗?」
「心不好的时候,大啤酒最快了。」
工人离开了,另一批工人又来。
「喝甚么吗?」
不知他作何用意,也许是某贴。不重要。反正我已经知电视在报导的事。
西装男再次一笑。他知我嫌苦还会继续喝,他是对的。
就算我明白了,的状态还是一样。我还是会自责,特机队继续把我排除在外,警察学校继续上无意义的文学课,而凶手继续消遥法外。
「那是酒。」
脑装置被我关闭了提醒功能,没有依据时间表提醒我去运动,去家务,去上课……即使一切声音都被排除,台北市依然很吵。光是车声和人声,就让我不堪其扰,走起路都低着。
星期三晚的酒吧没甚么客人。
「能哦。只要试试,会发现很多东西都能用来调酒。当然,也会有失败的。可是不试就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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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和年轻人各自聊起天来也不算安静,不过比车声、人声和不停在上掠过的vtol比起来,还能接受。
与此同时,我甚么都不能。甚么都改变不了。
明白与不明白,有差异吗?
不知从何散发的意依旧存在,让我脱了十二月的厚重大衣。
我拿起大号玻璃杯,把名为「啤」的酒类大肚里。
我以为生活不会改变。
「商业秘密。」他说。
我则是连与人诉说最近发生的一切都不被允许。
他回到吧台,捣起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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