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炼狱(3/3)

靠自己…」

「别再持了，这很明显已经超了你的能力范围，包括我也是，你不晓得光是站在这里，我要费多少心力去维系我们上的保护。」

「那谁来保护晴…」彦森说完叹了气后，对老爸招手，并打了手势说他们没办法过去。

老爸也停在与他们一样的半径之外，彦森拿铜锥，问老爸是否需要，虽然被了讚扬了一番，但老爸仍拒绝了铜锥，不过同时，他拆脖上的黑曜石项鍊，将它谨慎地缠在手上，最后收起线时，石刚好被固定在掌心的位置，

老爸中唸唸有词，但彦森一个字也听不见，不只是因为相隔了段距离，此起彼落的哀号声让他们在这个距离直接对话变得不太可能，

不过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很快地，老爸完成了施法，神定地朝晴巧所在的小吃店前，想不到真的行动自如，成功往前推到了他们无法超越的地带，

但那没有维持多久，

老爸到黑雾最厚的区域，仅差几公尺就能碰到晴巧时，突然单膝跪倒在地，他的张开握的拳，好像想隻手挡隐形的风暴一样，但可想而知，风暴并无一丝动摇，反而是愚勇的人类吃上了苦，

黑曜石发清脆的破裂声，项鍊从老爸手中松脱，再也无法发挥效用，他也因为距离过近而难以动弹，看起来用尽了力气，却仅能勉维持神智不致崩溃，

「爸！」娜娜大喊，「快退回来！」

老爸一手扶着地板，另一手压着膝盖想将自己撑起，但几秒后又回到了相同的姿势，并吃力地摇摇，现在他像是个耗尽力的跑者，淌着大汗，唯一能让自己好过一的方式就是完全静止，只不过老爸的况没有恢復的跡象，而且越变越糟，

「我去找你，撑着！」娜娜起，作势要衝那不自然地黑暗地带，却被彦森给抓住。

「你疯了吗？」

「放开我！」

「连老爸都那样了，你还想去？」彦森再次将娜娜往后拉，想不到她是如此单薄，没用上多少力气便被甩到了后，彦森这才意识到，娜娜也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

「不要我，爸会死的！」

「那你不会吗？」

「你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娜娜说着用力地推了彦森一把，想将他撞开，却是自己差差失去重心。

「让我试试，说不定晴还听得见我。」

「她已经被吞噬了！」

「我说了，让我试试。」

彦森大吼着，肺塌缩到了极限，就是为了让晴能听见，他也很确定在这个距离用不上这么大声，女友要是还清醒着，肯定不会错过他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