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不再有鲜血与死亡,也没有充满痛苦的过去与无尽的憎恨,但就算梦魘重演,彦森也会再想办法解决,因为他对晴巧的,胜过世上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这单调无的地狱中现了别的东西,晴巧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但当森的声音现时,她立刻意识到是那首歌,那首只听过一次,却已刻印在她的心中的歌曲,
说。
「你来了。」晴巧的脸贴得更了些,彦森开始觉得女友打算真的把埋他的膛,就为了得到最极致的安全。
而晴则要彦森再唱一次,但不是现在,或许会是在他们回到家,打开影集与啤酒,想要好好放松一却发现只能专注在对方上,因此经过了另一场难忘的床上回忆之后,他们洗完澡,准备梦乡前,彦森会轻哼个几段,帮助晴能个好梦,
「多亏了我爸,他有些朋友帮了不少忙。」彦森指向撑着膝盖、吃力地站起的爸爸。
它也清楚,晴巧一但离去,它很快就无法继续维持这个大小,世界将会回到最一开始的样貌,回到晴巧的边,当一较为沉的影,反正…復仇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我的黑暗中……我们一起遗忘这世界……」轻柔的旋律回盪着,晴巧抬起,像是刚鑽土壤的幼苗,脸上的泪如晨般闪烁着难得的光芒。
「我开始觉得,我的粉丝都不是正常人…」
「话说,真是首好歌啊!」娜娜拍着手,但速度过于缓慢,听起来非常刺耳。
「不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只是想过正常生活,跟森一起。」晴巧抱着膝盖,在世界的面前哭了起来,但世界只是看着,似乎不明白晴巧为何伤心。
「……我想亲你的嘴还有,」唱到这时,彦森想起晴第一次听见时发了『欸儿』的声音,但却笑得满脸通红,「然后把埋里面,从到脚…再一遍……」
「森!」晴巧探寻着声音的来源,同时发现,构筑这世界的暗影破了个,最薄弱的区块像是被稀释的墨渍般化开,她毫不迟疑地往那跑去。
对一首即兴创作的歌还能要求什么?彦森心想,当时甚至还有个女躺在面前,而且刚结束了一场妙的,没有更咸的歌词他已经很佩服自己了。
「我不想要了。」
「这是,你希望的,不是吗?」影的形变得更大,一弹指便能将她碾成泥。
而回过神,彦森发觉晴不知从哪冒来、地从背后抱着他,就和过去一样,同时,人们的哭嚎停止了,老爸似乎也了正常。
「回来…我的妹妹。」世界在晴巧后留了哀痛的话语,然而似乎也无意要阻止晴巧,它知有更大的力量被带来了,憎恨从来就难以与之抗衡,这似乎是不曾改变过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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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关于的歌。」彦森说完,娜娜失控地笑着,而老爸与的表如一辙,完全不懂笑在哪,
「太迟了…世界,将只剩,我们。」影再次成,脸的廓变得有如山岭一般,「暗影中,将只剩,我们。」
饱满和弦转为轻快的单音,彦森唱完了最后一段,虽然很兴能够想起整首歌,但还是觉得,在家人面前唱这歌词很难为,
「什么歌?」老爸皱着眉问。
「你会发在新专辑里面吗?」拱着双手,双张得老大,像是有星辰在里闪烁,有如幼猫看见主人手中的罐一般。
「也谢谢你有等我。」彦森丢开木吉他,转将晴抱起,她也终于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