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拆伙(2/2)
于是我发动车
，往北投的医院开去。
「伊若黛，谁告诉你这个的？」
印象中，这是我
一次对她用上这样凶悍的
气。我
神平静地看着她，明明是个战斗员，伊若黛却像个说错话的小女孩一样垂着保持沉默，白晰的双手放在膝上，微微颤抖。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国二就
到科里工作了，那之前的东西很简单啊，要考第一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你不说，我大概也知
是谁说的。我想，他们除了跟你说这件事之外，应该也有告诉过你，那两个字是禁忌吧？
的话，是承认的意思囉？那么，刚刚的事，我应该要当作是无心之过，哈哈大笑就算了吗？」
如果什么事
都能笑一笑就解决，那这世界也太
了吧？
她不满意地噘起嘴，模样甚是可
。真是的，我说这些
什么。
伊若黛的睛明明就睁开着，泪却不受任何影响地
了
来，一滴，然后两滴，然后匯成小小的沟渠，爬遍她细
的粉脸。我不能真的扣扳机，因此我只是看着她哭泣，就像是很久以前，我看着妹妹在我面前哭泣一样，但是，现在的我，却连妹妹究竟
什么样也记不清楚了。
我将枪放。
我摇车窗，上一
烟，廉价的牌，廉价的烟草，所以烟味也相当廉价，不过我对于这方面也没有什么讲究，也就无所谓。我
受到烟气从腔被
肺叶，然后和缓地再从我的嘴
，这循环很简单，却让我好过不少，说不准是因为尼古丁还是单纯的心理作用，我确实觉得舒服的多。
线索一分为二，现了岔路，但侦查的人反而少了。我把整个案从到尾仔细地想了一遍，还是先去找苗德比较好吧？万一他真的只是疯了
讲话，那么去找杜宇卫就一意义也没有了。虽然跟
神病患的沟通不是我的专，但我可以用我的能力将当时的影像『读』来吧？至少得试试看才行。
空气彷彿一凝结了。
但我的
指却是那样急切地想要扣去。
「如果你继续留在这个车上，我会没有心查案，所以，请你车。当然啦，你是特别科的战斗员嘛，所以我不能对你开枪，而且我也打不过你，但是我的脚可是在我的
上，如果你不车，那么，就我车。」
鼻，她怎么连这
事都知？
「对、对不起嘛……」
「虽然我不相信你没听清楚，但我还是再问一次好了。伊若黛，回答我，谁告诉你这个的？」
她猛然摇。
「你不能说？很好，那我也没办法和你继续合作去。车，我说，车！」
伊若黛用手臂
乾了泪，咬着嘴
说话。
「我拒绝。」
「哪有这事！我没有拿倒数第一名就要偷笑了，我从小到大还没有比班上平均
过呢，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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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有妹妹……」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空气因此而又沉静了好几秒，时光动的缓慢程度，让我有担忧等一要车的人是我。不过，她最后默默地打开车门，了车，没有说再见，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转，然后就离开了。
真是让人烦闷。
「我不能说。」
四五径的手枪发清脆的上膛声，只要我的指轻轻一扣，以枪到她额不足两公分的距离，就算她是战斗员也不可能闪过吧？当然我不能真的开枪，至少，依照特别科的
规则，我不能开枪。
然而，想到妹妹，我依然会心一
。
默默地
完了那烟，我才好不容易重拾工作的兴致。我一边调那个目击者的资料一边苦笑，这次擅自把战斗员赶走，回去铁定要被老闆给刮一顿了。与杜宇卫相比，这个叫苗德的傢伙简直就是另一个次元的人，国中是肄业，少年化院三次，前科多到不行，但因为有明确的神疾病，所以监狱倒是一次也没去过，但十八岁那年的生日他就被送去
制治疗了。从生年月日来看，现在应该三十吧，这倒和杜宇卫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