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吸血鬼(2/3)

原来科里已经把这案称呼为「吃人」了啊。

那么，他和血鬼又有什么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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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费一起走了去，当然是由他领路。这房间并不太大，但以一个独居的单男人来说还是足够宽敞，客厅到是一堆一堆的书，各式各样的都有，其中也有大量的外文书籍，可以说是蒐罗甚广。相反地，一些正常的摆设，像是电视、沙发等则是完全没有，从这就可以大致想像这个男人平常的生活是怎样的了。

「你还记得血鬼的事吧？老闆一直找不到什么有用的资讯，他们又嚣张的很，所以派一些人来挫挫他们的锐气。这里是他们的一个据呢，你追捕的那个嫌犯难是血鬼？」

「不是吗？不怎么说，这里是他们的据应该错不了，如果你也是追查到这里，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喔？算了，你先来吧，里面的血鬼给战斗员就好。」

「没错啊，这里是我追查到的嫌犯住所。你们又为什么会来这里？还带了不少战斗员，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从我上楼到现在，还不超过三十秒。

「得很好，谢谢。嗯，那你们先班吧，这里我来就好。」

「幸好不是我查这案。」

「乌衡，你怎么在这里？」

「不，不是。」

我依言退，房里的打斗声也在这时传来，老费对这似乎一也不意外，一脸悠哉的模样，他瞥了满腹疑问的我，笑了起来。

「报告，依照计画，听到枪声以后从后台来，厨房一人，卧房一人，书房两人，客厅四人，全解决完毕。」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

是老费。我有讶异地转回，只见穿着整齐西装的老费就站在楼梯，手上还拿着一格林公司製造的机关枪「一千零一夜」，这名字来自中东的一个童话故事，据说嗜杀的国王到最后也没听完全的故事，同样的，也没有这机关枪打完弹还不死的敌人。

「嘿，怎么了，好像有很多事想问？哎，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不是负责追查吃人的案吗？」

老费明显地到意外。这时候里面的打斗声已经停了。

我左右两手同时装填弹，这个单手填弹的动作既实用又帅气，从我自老闆手毕业以来就非常熟练。我往前两步打算往里走，却被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住。

我简单地跟老费说了，他瞇着一言不发地听完，想倒很简单。

特别科成立已经很久了，对于异生一项有严格的制，当然并不是赶尽杀绝，但必须确保这些异生的活动都在控制之，所以也才会有卫明珺这狼人老大的现，因此，如果杜宇卫是个血鬼，应该会註明在档案里，虽然也有可能是于疏忽所以没有登记，但咬自己妹妹血的他并没有与之相称的牙齿。

客厅里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打扮的就像是刚结束狂的上班族，但睛倒是炯炯有神，显然是这次派的战斗员，而且和伊若黛完全不同，是训练有素的那，地上仰躺着的四名血鬼就是他们的杰作。关于血鬼这个族的悍有许多传说，其中也包了他们的难以杀死，但是传闻与现实总有一段差距，既然是生，那么只要彻底破坏掉脑，就算復原程度再快也一样会死，前这四人还有门的那名血鬼都是这死法，虽然的确也有那可以瞬间雾化的大血鬼，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

于是我们便分开去查各自的案。不过，血鬼和吃人，这两个案为什么会在这地方发生重叠呢？我抱着这样的疑惑开始搜索，把血鬼的尸留给老费，逕自转

「那么……你要不要说说你是怎么追查到这里的？」

「啊，当然好。」

那对男女了，穿过台就离开了。老费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转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