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已经凸起,所以那伎在的同时,还辅以轻轻地拍打。被他挑逗地颤动不停,中的也被仔细照顾着,给她提供一阵阵的快。
“我,我这不是……”五皇女被妮菲尔吓到了,结结地把整件事和盘托,“我一开始,只是,看这里地段不错,就,就买来准备改造当私宅用。”
“看样,这里还没开始营业吧。”妮菲尔稍稍放松了一,这时她觉好像有谁在暗中看着她们,那目光,如同钉一样刺在妮菲尔德背脊上。可是她回,只见空的回廊与一扇扇闭的雕木门。
不仅自己作死,现在还想拉我,让我也和她一样被母皇训斥惩罚吗?妮菲尔心里愤恨地想,但她瞬间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她还记得小时候自己的父亲和五皇女的父亲关系不错,因此她也顺理成章地和五皇女玩在了一起,两人自小十分要好无话不谈,就算有了不愉快的事过几天也就全忘了。
“殿,您觉得怎么样?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用伺候您。”过后妮菲尔从卧榻上站起,那伎急忙上前询问。
“这里原,原来不是那个富商的财产嘛,富商去世过后,她的外室们被她的女儿赶了去,”五皇女咽了,“然后有一个外室,迫于生计,就了风月场,用自己的积蓄买了几个男,调教接客这样。”
“去吧,我有话跟我皇妹说。”妮菲尔给他使了个,他便识趣地退。
这时候妮菲尔才注意到,原来边上有一个打扮艳丽的男人,只不过刚才他一直在给五皇女端茶倒,她以为这只是个仆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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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收缩,每收一便绞一里面的手指,妮菲尔十分清楚,自己已经到了的边缘,不愧是风月场所里的男伎,手法就是熟练,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泽莉哈,你胆大啊。”洗完澡的妮菲尔穿好衣服,楼就看见了五妹正在大厅里翘着二郎等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妮菲尔直直地瞪着自己的妹妹,“母皇执政初期就令查封所有的伎馆,防止这类场所败坏社会风气。现在你倒好,在母皇底整了这么一,到时候说去,皇女公然违抗母皇命令,在首都开伎馆,这多难听!”
刚说完,被人窥视的觉又来了,妮菲尔猛得转,却只看到了二楼回廊一个影消失在了拐角。
自己怎么会这么想五皇妹,这么些年的妹难到都是假的吗?妮菲尔心里有些愧疚,五皇妹一向没什么心,估计这一次的她也就是像小时候那样,有了什么好东西就急忙拿去给自己的欣赏或者分享。
“是,都是在的主意,像我们这样的人,也要吃饭啊。”那男转过冲妮菲尔行了一礼。妮菲尔这时候才看清,这是男早已上了年纪,只不过因为于打扮,她刚才乍一看还以为这人年纪不大呢。
“没,没有,当然没有。”五皇女总算是放松了一些,“这不是,准备让你先验一这里的服务嘛,我,你要是喜,我让那人送几个少男给你。你放心,还没有接客,都是男。”
力度可好?”伎一边轻轻压一边询问,他抬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妮菲尔的神,生怕自己一个伺候不好就被皇女问罪。
“不错,继续,”妮菲尔将双分得更开,那伎会意,继续卖力地给她“”。
“你怎么说话跟大似的,我只是开了家浴室而已,是有老鸨偷摸着来拉客生意罢了。”五皇女的目光移到一边,“你说对吧?”
“不必了。”妮菲尔脱浴袍,趴到了浴室中央的石台上,“我想洗个澡。”不得不说,虽然那人伺候的技术很不错,但搓澡的技术只能说是很一般。这让妮菲尔更加信了,这里的主页不是洗浴,而是“附带”的服务。
“那就好,现在先不要和别人提这里的事,避避风再说,毕竟现在你刚居住不久,二皇那贱男估计盯着呢。”妮菲尔松了一气,“另外,我有正经的小侍,不需要什么伎。”她对这些少男不兴趣,毕竟里的人们见多了,这些伎只能算是庸脂俗粉。
妮菲尔总觉得这事男,上都有一抹不去的媚俗气质,上了年纪的风尘男或者老鸨,那更是油腻得让人恶心。
“你疯了吗?现在四皇女居住了,虽然她心智不全不足为惧,可她的父亲和哥哥可都是厉害人。”妮菲尔一把揪住妹妹,把她从座位上揪起来,“现在二皇经常借着看妹妹的借,和大臣权贵联络,到抓我们的把柄,好帮助他妹妹获得皇储之位。你现在这不是上赶着把把柄递到他手里去吗?”
可是这位男却气质端庄,风韵犹存的样让他看上去不像是老鸨,而是富贵人家保养得当的正室。
“怎么样?他伺候的还不错吧。”她不理会妮菲尔的态度,依然是笑嘻嘻的,“他的手指和,哪个更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