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他幻想着自己正在狠狠自己妹妹的,着妹妹的房发着自己的望。他希望看到妹妹在他的之,里泛泪来,比起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样,她还是乖乖躺着的时候比较可。
甚至有不守男德的鳏夫,被这样的场景撩拨得动不已,单纯的观看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便在和老鸨签订合同之后,在这地伎馆里卖起了。
“还着送到我手上?嗯?要不要就这么光着去走一圈,期间不准来?成功了我再加一百鲁克的小费?算了,怕你被别人拐去,回我来不到你……”
这时卡里手上的动作不停,在他手的之,他已经能觉到快在他的上汇集。听着隔客人有些侮辱的言语,卡里并不觉得难受,相反他的心里升起一奇异的熟悉,因为妮菲尔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在她被他要挟的时候,在她不满的时候,她经常会从中说这样的话来。
卡里的手快速着自己的,想象着现在他正像那个伎一样骑在妮菲尔的上。伎男上的姿势是为了讨好客人,但他喜这个姿势是因为他想要牢牢把自己的妹妹压在掌控着。
这么一段时间来,他受到了自己的变化,他的变得更加,别说是碰一碰了,有时候就算是说几句稍微骨一的话,它就会立充血,变得又又。
在妮菲尔居住后,卡里再也无法接到女,他那烈的也无释放,只能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自己舒缓。
“嗯?什么?你还会男上的姿势,真啊,来,给我演示演示。”
钱,看着别人好,自己在这样的小房间里偷偷舒解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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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可真会呢,得好快,腰真好,一看就没少练。”
看着小窗外的女,那女大概叁十多岁的样,两只房大,稍微动一动就不停摇晃,那伎从后面抱住她,开始亲吻舐她的肩膀。
他闭上睛,一边听隔
隔的声清晰地传到了卡里的耳朵中,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两人躺在床上,伎骑在客人上,腰往前一送一送的正在卖力地伺候着她。
卡里觉自己的早已立了起来,它被覆盖在袍面,压抑得难受。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小屋里的和巾都是用来什么的了。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张开双,开始轻抚自己的。
很快,一个妆的伎领着一个客人了卧室,两人很快就脱了上的衣。“这么说来,后面有货躲着看我们呢。”那女一丝不挂地站在小窗前,对着它晃了晃自己的,故意挑逗在里面的卡里。
“请自便,伎上就到。”老鸨说完之后,将门带上,只留卡里一个人在里面。
“真,就是怎么这么黑啊,嗯?说,当伎被多少个女人用过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床上的客人起示意换个姿势,在伎的上狠狠拍打了两,“货,也不知嫁前是不是男。”
有些没孩的鳏夫娘家并不在首都,过世妻主的家里也不再他们,他们便脱面纱袍成为了放的伎,但每当娘家人过来探亲的时候,他们又当回贞洁守德的鳏夫。
“你的好大啊,你以前的妻主可真有福气。她走后你不像别人那么守贞,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这么又大又翘的可就要白白浪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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