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见我的表,他皱着眉:「那傢伙没跟你别?」
更何况,我们还有个共同的敌人林清和。
乾乾脆脆,没有犹豫。
「你不会以为,我需要同伴吧?」他讥誚:「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为了所谓的同伴而抑制读心,那是不知记取教训的蠢才会重蹈覆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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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我记了,来日若有机会,必当报答。」他。
「哪怕我们不会卖你,那也一样?」
我吃惊的看着他床,一脸嫌恶的脱去绒的兔装,换回了正常的儿童服。
刚了气,就听他说:「我要走了。」
「……」若说那笔记本幕连看都没看,他大概会暴走吧?
他这样的个,註定是勇往直前,撞了南墙也不会回,这样的人,即使跟对方同归于尽,也是不眨眉不皱,跟我这温吞平和,万事只想准备俱全的人相比,显然要教人畏惧敬佩得多。
「那么的话……」
的度直线上升,焚烧蚕着我的意识,腰少了个黏人的掛件,心中空虚更甚。我痛苦的呼了气,几乎是立刻就掉了半梦半醒的梦魘中。
「你不打算留吗?」我忍着眩问。
疲惫忽地涌上,我抚着额角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来。
「给。」卓狠着脸,将药瓶递了过来。
我见他仍有顾忌,又:「的确,异能耗尽只要足够的休息或冥想就行,但既然有更便捷的方法,何不使用?你不必担心亏欠什么,这只是我的一临别心意,这段时日我跟幕相得很是愉快,自然也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
我嘴上说若有机会定会选择復仇,实际上却更倾向随心所的平淡度日,也难怪他会觉不同不相为谋,寧可独行其。
我挣扎的坐了起,兑换了一个外表朴素的小铁盒递给他。
也不知这话是哪里刺激了他,瓶盖一个扭曲,凭空逆时针旋转起来,扭开后仍不停止,顺着惯将自己扭成了一个令人心惊的金属麻辫。
「没关係,我请方磊或向绿竹来就行了……」为免他恼羞成怒,我撑着气连忙安圆场。
「用不着。」他,「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够理。」
窗边瞬间失去人影,一厚的失落随之袭捲了我的心。
突然之间,就这么走了。
「看来他是想默默离开,倒是我多此一举了。」他理之中误会了什么。
闻言,他总算收了铁盒。
「好吧。」我叹气,「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尊重你的决定。只不过你现在虚弱,又开不了车,还是等养好后,我再请向绿竹他们送你到安全基地去吧。」
随着话语的结束,主卧的窗应声而开,借助异能,他轻巧的跃上窗台,没有一丝犹豫,就从两层楼的度一跃而。
「在利益面前,没有所谓的友谊。」他斩钉截铁。
我无言的饮,虽然味并不怎样,但至少效果是妥妥的。
「那是什么?」他警戒的看着,并未伸手接过。
其实在我心底,一直认为他会选择留来,虽然这么说有些自傲,但我的兑换能力对他而言会是个很大的助力,能为他的復仇路上减轻不少阻力。
只是我终究小覷了他的自尊心。
「效版本的『普通丧尸驱逐剂』,一共十支。」我说,「就当是我给幕的礼吧。你们现在无法收晶,若是这么一路杀去,只怕不到半路就会将异能耗了个乾净,你就算想报仇,也得先安全的抵达基地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