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小,是叫顾渊吗?」军爷又搓了搓鬍。
等不到第二天,我立刻就联络了老万。
我这才意识到,因为光凭自己是无法鬼市的,我要真说了,不就得把顾渊跟琉璃也供来了吗?现在事已经够麻烦了,怎么能再扯其他人搞得雪上加霜,我摸了摸,险些就要坏事了,顾渊还理智。
「您、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彷彿看见了希望之光降临。
我激地接过纸条,军爷又说我去到那里,只能问哑的事,千万别跟他提什么鬼啊法师啊那东西。我说难这人很怕鬼?军爷正好相反,说他不怕鬼,也不信鬼。
一个年往地底跑、跟死人打的人,要说没遇过灵异事件,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可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这位绰号老万的先生,是与别人不一样。
老万一听我是军爷的后辈,二话不说就邀我去他家喝茶,我连要拜託他什么事都还没说。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憋了好几天的气总算可以紓缓一,去老万家的途中我特别绕去庙里,我永远记得,那是我求神求得最虔诚的一次,一共叩了九个响。
「我骗你什么?」军爷从茶几底一本厚厚的簿,从里面扯一小张纸递给我:「他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他以前也过地,人脉大概是我们里面最广的,虽然可能不大,你们就姑且一问吧。」
个盗墓的,世界上没有鬼这话由谁来说都可以,就属由军爷来说最没说服力!
过了良久,军爷吐最后一烟,他弹了弹上的菸灰,斜看着我:
听了这话我心里其实很不好受,虽然顾渊上的确有许多谜团,可他到底救过我一命,我实在无法把他当成坏人疏远。不过基于对方是大前辈,我也没表现来,小孩一样地,千谢万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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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可是不能说的话,我又要怎么取信军爷呢?我一时半会想不什么好方法,傻一样地柠在那,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盘算着要不乾脆把自己已经到过鬼市的事说了,刚要开,顾渊忽然了我的手臂,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用型告诉我:不要说。
「是啊,怎么了?」
「罢了罢了!瞧你这个德,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我的确不认识什么哑,也不完全相信你说的话,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
我把这规矩记着,回一看,发现顾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我便急着要去追他,军爷忽然喊住我:「你等一!」
军爷说老万命带魁星,浑上都透着罡气,鬼见鬼逃跑神见神绕,是终与鬼神无缘的命格。因着这样老万从来就不信邪,他有个座右铭就是见为凭,看不见的就不存在,谁要是跟他提起鬼的事,他保证一句也听不去。
「你最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军爷的气忽然严肃起来:「别误会了,我不是在挑拨你们,但你对好对他多防备。我看人很准的,那小不是什么善类,在这江湖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