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看,中间字数较多的这两行,前面的字还很大,后面却愈写愈小,觉好像是要把字给挤在同一行似的。」我说。
「你们都看不来吗?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谜题,简单到我都到有些惊讶。果然,这两把钥匙摆在一起,就能看解谜的技巧了。」
「然后呢?这与日月之护埋藏地的谜题有什么关係?」
现着同样的笑容。
正贤恍然大悟似地拍了一手掌,摆一付「宾果」的表。看他们两人如此振奋,我实在不忍泼冷,但还是得告诉他们实。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我完全明白毓璇的意思了,于是脱而: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很多古书都是这样的。中文以前没有标符号,又因为使用笔书写的关係,字大小不好控制,所以常断句在不恰当的地方。我们中文系在看古籍诗文的时候,就常需要帮原作者标示适当的断句。」
「这真的不需要大惊小怪啦!肚饿扁了,都忘了我
我将手札往前翻了几页,然后停在有关陈永华监造孔庙的记事,阅读着该页的文字。
承天擘海威镇
其实我并不是很在乎所谓的宝藏埋藏在那里,这几天我一直惦记在心上的,反而是郑克臧夫妇的墓,那才是歷史与考古的一大发现。所以我再将手札往后翻,翻到了陈文钦教授所说的那段文字。
我指了指手札里的一段文字,接着说:
毓璇瞪大睛,好像在说:你们竟然看不到这么显而易见的谜底?她那讶异的表,似乎带着嘲笑的意味。
正如陈文钦教授所说,陈梦瑋确实言明那段文字就是关于墓地的描述,但也仅此而已,完全没有其他更明确的解释。那段文字的容和陈文钦教授告诉我们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它的书写排列方式,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一脉守明百年河山拓土七鯤建兴
「大概是因为这个度以就埋藏着日月之护吧!如果郑经选择孔庙中的某一建筑为日月之护的标註,没有比泮池更合适的。其他建筑都有可能遭到改建,不但会被变更位置,还增加施工过程中挖掘到日月之护的风险。但如果是池的话,不但位置不会有太大变动,也不需要掘地基。」
「这断句断得很奇怪。」我喃喃自语地说给自己听。
「那十个字?」正贤问。
「字卜落,得一;天字无人,得二;王字去了一竖,得三;詈字不留言,得四;吾字失,得五;字的上半,得六;皂字没有白,得七;分字缺刀,得八;仇字无靠人,得九;千字消一撇,得十。」毓璇说。
真的都揭晓了吗?不,还有一个谜底尚未揭晓,那就是郑克臧夫妇遗骸的埋藏地。
共享万民崇祀
「完全正确。所以日月之护就埋在泮牌坊底,真没想到我们今天早上还去过那里。」
「好啦!你别卖关了,说说你的想法吧!」我没好气地说。
毓璇却不认为这值得大惊小怪。
「三。所以这两句话合起来,就是个『泮』字。」
圣庙孤臣残躯永伴护国忠灵
「听说如果真的挖到宝藏,可以与政府四六分帐耶!我们可以拿到四成的报酬。」正贤说。
东南郑氏三世开台千里洪荒延平
「解谜的技巧是一样的。雨伴人无影,伴字无人,得『半』。共洪和合,共字和那一个字合而为洪?」
「嗯!如此一来,所有谜底都揭晓了,日月之护的埋藏地知了,杀害陈教授的兇手也几乎可以断定是曾嘉泰。」毓璇说。
绝对错不了!我想起了《清代天地会源考》一书中,被人用铅笔圈画的天地会别称「三会」。真想不到开啟日月之护的其中一个关键,竟然就这么大剌剌地在天地会中传着,或许陈文钦教授也已经解开了这份的谜题。
「不过我想也相去不远。标示日月之护的不是泮牌坊,而是泮池。你们看这里,这份记载的是孔庙监造事宜,应该自陈永华之笔。这里提到孔庙的地与建筑的置必须严格遵守郑经所绘的平面图,而且还要求地基与泮池不可挖掘过,甚至明确定度上限。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
每一行的字数不一,而且都断在很奇怪的位置。
「我想恐怕不是,泮牌坊是在乾隆年间建造的,而且还是官造的,不可能被用来标示日月之护的位置。」
「这是一字形谜题,称『离合诗』,解题的技巧与字义无关,而是透过分离或结合诗文中的文字来解谜。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字谜?楼来,金簪卜落;问苍天,人在何方;恨王孙,一直去了;詈冤家,言去难留;悔当初,吾错失;有上,无;皂白何须有;分开不用刀;从今莫把仇人靠;千言相思一撇消。猜十个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