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鱼小偷 (2)(2/2)

「我后来去问过负责备料的那些学徒，他说上个月每次打开冷冻柜，觉鱼总是少了几隻。虾也少了几隻。有时候一些比较大型的鱼，会现被抓过还是挖过的痕跡，最后都只能切掉不用。他们说可能是运送的过程有撞到，可能是一开始他们也没发现，所以也没当一回事。」

「谁？」

「掰掰、掰掰、掰掰、掰掰！」

「啊──，没有啦，你爸爸叫你赶快把家里电视的机上盒装一装啦。你爸爸说今天喔，今天就要装好喔。」

「好，掰掰，啊──那个，就那个」黄芸突然显得支支吾吾。「有脏衣服、脏袜、脏被单……、脏…的话，要拿来洗喔。」

「我们餐厅有猫吗？我好像没看过啊？捕兽夹也太夸张…」

「在啊！我刚刚有听到他在房间哈哈笑，可能在上网。你找他喔？」

「我说有就有，叫你买就买，谁是老闆？是你、是你？还是我。叫你去你就去，废话一拖拉库，我说你一句，你应我十句…」黄芸又歇斯底里了起来。服务生拿了钱赶跑去买东西了。

黄芸边想边走房间最里面，浴厕旁的她个人更衣梳画间，脱掉上衣，迅速换上一件豹纹连洋装，然后才开。

「…不可能。我们餐厅连学徒都有薪，薪也不错。想要吃鱼，我们自己也有供餐，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学徒也都很熟，而且家里有什么困难只要跟我讲，我们都会帮忙，像上次那个黄仔，借他二十万到现在还没还，每天还不是来上班打扫，这件事大家都知，在我们餐厅上班，缺钱直接说，不可能有人会笨到偷东西……」语气斩钉截铁。

「我觉得…，一定是手底的那些人喔，手脚不乾净啦……」拨穿衣服的发，顺便补个装。

「芸，秀雄在家吗？」

「妈喔，耶──不行耶，那个我现在不太方便，我跟正在跟…自己玩，玩电动啦。妈你找我什么事？我现在很忙啦？」

「龙哥你放心，给我理。你快睡啦！」

黄芸心里很也很敬重她丈夫，除了还不跟他结婚这件事以外，其他的事王龙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她绝不回嘴。最后补了红，从梳画间来。

「好啦、好啦！掰掰、掰掰！」

「会不会是有外面来的小偷？或者是有猫…？对喔！很有可能是猫，不然谁敢来偷我们『海龙王』的鱼？」王龙可是黑白两通吃，连大哥级的都敬重，何况是小偷，看到王龙都会怕。「一定是有臭猫来偷东西吃！小偷要偷，也没有用挖的、抓的这样偷的。一定是猫！我越想就越觉得是猫！」

「我最近发现厨房货得的比较勤，我特别去查了一，上个月货的量和贩卖去的金额不太成比例，而且跟往年的帐比起来，好像就是少赚了那么一。」一边去泪一边说。

黄芸有自讨没趣的走了楼梯，又烦恼又无奈，走到半路遇到刚刚被他迁怒的哪个男服务生正好买菸回来。服务生正想回跑掉，却被逮个正着。

黄芸打断对话，要让他休息，关上所有的灯，拉上窗帘，准备楼。但王龙已经过了睏劲，打开电视来看，转来转去，看到广告正在推广无线电视数位化。突然想到一件事。

黄芸离开卧房走到对门王秀雄的房门，房间传儿嘻嘻哈哈的声音，还有akb48的歌声，好像还装成女生的声音在说话，自己笑得非常开心。她轻轻转动门把，又是锁上的，黄芸已经好几个礼拜没儿房间了。之前都是直接打开门去，偶尔会被念一，最近要是如此都被骂，应该是儿不耐烦了，脆天天锁门，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二儿，每天宅在家里敲键盘，买电產品、用手机、看日本什么少女团的mtv，已经二十二岁了，唉──。」黄芸在心中碎碎念了一番。王秀雄实在是宅得让黄芸特别担心。但是也是对他特别疼，至少不像他哥哥每天闹事，比起来已经很好了。敲敲门，里面的笑闹声瞬间静了来，akb48的歌声倒是更大了一。

「……不会吧……」王龙说的很迟疑，却让黄芸的推论更添信心。

「没问题啦！妈掰掰。」

计报表。」芸把文件给王龙。

王龙摸着思考了一。心佩服她的心思细腻与錙銖必较的生意神。「所以你觉得呢？」一直再翻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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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放暑假，你哥哥后天又要结婚了，不要熬夜喔…」

「你！你过来！你去给我找找，市面上有没有卖什么驱猫、驱猫药还是樟脑还是什么录音带、捕兽夹。都去给我买来。我今天就要。」

「儿，是我啦！你在什么？可以去吗？」

「是啊。我之前不是买了好几台什么机上盒，叫他把全家的电视都装起来。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在，不然再过几天就没电视看了！你去跟他说，叫他今天快装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