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2/2)

冉正涵打破了尷尬的局面：「姚董啊，你的那项计划行得怎样了？」

「我可不是什么随便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你们最好告诉我。」

「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的朋友不需要当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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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只是这样，我们的世界的垃圾桶是有各状态，乾净，骯脏，凹陷，膨胀，脱漆，等等，所有状态的所有角度都要通过照片来留存，然后建构新世界中。所以，任何的照片都很重要。」

病维，姚董和冉正涵站成一排，年轻人啟动闪光灯，拍照片之后，发现打光过度，背景看起来非常昏暗，就像是灯光不足一样。

病维刚想要说什么，一个半秃的老者走过来，冉正涵也乘机摆脱病维的侮辱，赶扯开话题：「姚董！你来啦！病维，这位是摄影展的主办人，你快过去跟他握手。」

「为什么？构建来的世界人类能够居住吗？」

「你不要小看垃圾，就算只是灰尘，那也是世界的元素之一，对于组成好的新世界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病维到难以想象：「资料之庞大不是普通人理得了的。」

而那些摄影作品，也因为缺光源，看起来就像是某油画作品。

冉正涵接去说：「我们计划从社媒获取一切照片。你知，现在每秒鐘都有几万张照片上载上去，那些资料都是非常珍贵的。」

病维听了好奇心：「是什么计划那么臭？」

「好啊。」

「所以这几年来你都失业中啊？」病维嘖了数声，「要我介绍你去福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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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董笑着说：「没有关係啦，就跟你说，是那样的，我们计划收集地球上所有的映像，包括摄影和录影，组合起来，然后构建成一个完的世界。」

「病维请多多指教，这一排都是我的作品。」冉正涵甩了甩发，显得很得意。

「哦，那项计划啊？」他的神突然抖擞起来，「只能够用如火如荼这几个字来形容了，你知，计划太过于庞大了，未来十年也只会是开始起步而已。」

「所以你们绝对没有机会看得到结果了？」

「哦……好啊好啊，哈哈哈。」姚董有尷尬，但还是陪他乾笑了几声。

「是的，所以这项计划是非常耗时间的，需要上几百，甚至几千年来完成。」

姚董严肃看着病维：「这确实是我们的最终计划，让人类居住，如此一来，就算世界末日都不怕了。」

病维心想，真是疯的构想。

冉正涵上回去：「抱歉，这是机密计划，不能随便告诉随便人。」

民眾会堂佈置得像是中世纪欧洲风格，冷气开最大，播放贝多芬的钢琴曲，加上人不多，显得很有气氛。

「构建？怎样构建？你是说从这些垃圾摄影作品中组合一个世界来？」

「暂时应该是不用的，对了，你有时间吗？过来欣赏我的摄影展吧？」

「追寻我的理想啊，当一名自由摄影师。」

病维指着那个垃圾桶的摄影照片：「所以你的新世界有这垃圾桶？而且还是在这骯脏的状态？」

「三位，想要合照吗？」一名年轻人突然走过来问。

「怎么说是杂呢？比如你看看这个垃圾桶，」他指着一个蓝回收箱的照片，「充满了文化的特，歷史的痕跡。」

姚董看着病维，到一丝疑惑，但还是跟他握手了。

幸好病维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是说这些杂摄影都是你拍的？不错啊。但我还是比较喜欣赏比较专业的相片。」

「是有难，但这不是个人计划，是全球的永久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