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雨好大,把我的菜都淋了。」
门被推开,汪佳樱以外的另外四位成员走家门,他们对前衣不蔽的两人,注视了许久,好像在等待萧宇桐也注意到自己被他们注视的这件事,跟着他们各自回到房间,把客厅还给发生一切的现场。
萧宇桐再也没现在汪家人面前,连离校手续都没办,无论是台湾或大陆,她从所有过去亲近的亲朋好友面前,完全抹去自己的一切踪影。她一直相信自己是男人,但此刻她却被一位女人暴,而且是用女人对女人,以及男人对男人的方式。
「我在女同志酒吧认识宇桐的。」善澄说。
「然后你们在一起了?」
「嗯。那时候的宇桐看起来很茫然,我想她受到的衝击,除了的,还有心理上对自我认同的怀疑。她对别的认同,从本来无比肯定,变得模糊了。如果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还好,但她陷的是一团理不清,难以被定义的混沌中。」
亚麻律开始懂得萧宇桐的持了,她心的法则是必要的,且是不得怀疑的。因为她曾经陷大的怀疑中,任何肯定的事,都会成为她活去的浮木。
「好好活去」的劝勉,在一个一心寻死的人面前是不足以提供任何支撑的,因为对「好」、「活着」、「持续」等语句中的逻辑与定义。将死之人是无法有足够的认识去解读这些对本来就无意结束生命的人来说才能理解的语句。
「学为什么要死?」亚麻律试着悟萧宇桐的死亡,他以怀疑论的光去询问他人好获得对自我有意义的真理,但人活着不仅仅依靠真理,还依靠。没有,真理不可能在人际之间传递。就像当一位老师伤害了孩的,就算他想传递有用的知识给孩,孩也不想听。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学快乐吗?」
「跟其他伴侣一样,有起伏,有快乐,也有悲伤。这都是过程,放在我们的面前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来找我负责的吗?」
「你能负什么责,你不过就是老师的一枚棋罢了!」
「那你找我说这些,想得到什么呢?」
「你先告诉我你知些什么。」
亚麻律把他所知的,全说给善澄听。
最漫的不是等待,而是在等待之后发现,等待的代价还是等待。
善澄听完,她落寞的表有着对亚麻律竟然知的如此之少,到难以置信的愤怒。她本想得到更多关于人的消息,好让自己有继续跟人在一起生活,对彼此的认识不断拓展的藉。
「你就只知这么多?」
「真的,我只知这么多。基本上,我不是一位喜惹麻烦的人。」
善澄不属于她那张脱俗的脸该有的泪,泪使得她一坠凡尘,庸俗化了。她的双手在前摆着,像是在掩面哭泣和拥抱自己之间犹豫不决。
「我不相信宇桐会自杀。」
她倒在亚麻律的,亚麻律可以觉自己的上衣以飞快的速度被某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