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东西?”
经他一提醒,敖烈啊了一声,一拍大,严实和洛云松顿时来了神,瞪大地看着他。
“还有个很胖的影!”敖烈果然说。
严实和洛云松对视一,都看到了对方里的惊喜。
这就对了!敖烈果然也是七日循环里的人!
洛云松急:“然后呢?”
敖烈这苗无论如何必须得保住,已经有太多人丢了命,影的现已经说明事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洛云松被那玩意摁过里,差溺毙,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敖烈想了想,说:“我还以为是小偷,害我张了一个晚上,结果也没丢啥,也就没了。”
洛云松:“……”
洛云松无力地推推严实:“我服啦!你来问吧!”
严实说:“你有没什么护符?”
敖烈摇。
“那影有没对你啥?”
“啊?啥……唔……”敖烈似乎想不起来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在听见声的那天,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有。”敖烈说,“把闹钟摔了。”
洛云松一蹦了起来。
敖烈又说:“打火机也摔了。”
洛云松又坐回去,抹了把脸。
敖烈继续说:“还摔了烟灰缸,唉,总之闹钟爆了,打火机和烟灰缸也爆了。”
那天早上,敖烈摁闹钟的时候不注意,把闹钟打火机和烟灰缸全扫了地,一个接一个地摔爆了,床的时候还被被绊住,一磕在墙上,也爆了,那天他正好有场面试,太过张的缘故,上的伤又渗了血,于是他一边面试一边血,把一票人给吓了,而他听见的声,就是在面试途中响起,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血滴在地上发的声音,后来想想,觉得有不对劲,于是他就多了个心,没想到那声一直跟着,特别是三更半夜在他床边滴答滴答漏,害他几个晚上没睡好。
洛云松叼着烟,肩膀一抖一抖,严实写着写着,也险些笑了声,敖烈问他们要了烟,满脸惆怅地了起来。
严实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圈,圈了敖烈起床到面试的分,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这儿,敖烈在这段时间中,肯定了什么不寻常的事,与洛云松,陈小,许先生他们一样,七日循环里的人,肯定在不知不觉中,了件相同的事。
难真的是摔闹钟?
不可能呀!
“那你还记不记得,第七天,遇上了什么事?”严实问。
“第七天?”敖烈想了想,“哦,那天我去泡温泉了。”
“……泡温泉?”
“吃寿司,鱼片火锅,然后继续泡。”敖烈笑,“那天我打装备卖了几千块钱,去庆祝一。”
“就你一个人去?”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