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好几分钟,严实的冷汗都把衣服给浸了,但拐角那边安安静静的,他瞪大看着,生怕错过什么细节,密封的通也是有好的,危险要么来自前方,要么来自后方,一目了然,只要分辨好位置,盯,肯定能防范得到,严实脑里飞快地想着,余光瞥到洛云松浑一震,敖烈也抖了一抖,徐华却依旧淡定着脸,上的肌绷着,他们显然看见了东西,严实眨了眨,又了,拐角那儿还是空空的,他轻声问洛云松:“你看见了什么?”
严实郁闷了,抓着他,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什么话?”
不是凶猛的狂暴实验,还是混合了魂魄的实验,等待他们的都只有一个结局。
周永玲见到秘书的时候,有儿惊讶,平时秘书一直在实验区打,很少来前院,等她看见秘书手里的符纸时,她的眉一:“这是谁画的?”
秘书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符纸,哦了一声,说:“是余总画的。”
“去后左拐,左拐……好像几个左拐,之后是曲曲折折的……”洛云松说着说着,猛然僵住了。
洛云松盯着拐角,额上冒了冷汗,他生怕错过了拐角的动静,连也不敢回,沉声:“严实,小心。”
周永玲不说话了,沉着脸与秘书肩而过。
敖烈率先冲了过去,洛云松牵着严实赶跟上,拐角过后还是一段走廊,手电筒的光照不到尽,墙上依旧画着大大的螺旋状符号,徐华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停。
秘书揣着剩的符纸,走向一个爆破。
那活尸也不来,躲在拐角,还不知是男是女,敖烈实在忍不住,跨前一步的时候,那几只手却又缩了回去,众人愣愣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活尸来。
信众们趴在地上,以一虔诚的姿势听着梁大仙讲经。
所有人的心里,都忽然冒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要躲着?难是周永飞?
秘书站在大殿外,透过窗的隙偷偷往里看。
徐华拿着笔,在便签本上画着路线,他每一弯
足足有六只手扒着墙角,而严实却看不到,洛云松明白,他们这回是遇上了梁大仙那七手八脚的怪了!
梁大仙的忽然搐了一,但他极快地恢复过来,一个魂从他上冒了大半,挣扎着要脱离,却被一不可抗拒的力量固定着,卡在了躯中。
嘴里还说个不停,一想到被活尸偷袭了,他就咽不这气:“妈的,这地该不会是活尸的实验场吧?!”
几个魂魄挤在一个躯里,虽然别扭,但好歹能让尸活了过来,还有对应的智力,对比起失败的案例,梁大仙显得稳定很多。
秘书摇:“余总不是修人,但他的知识,比我们任何人都多得多,对了,余总有句话要我转告你。”
徐华用电筒照了照墙,摇摇:“这儿没有照明系统,估计没有通电,应该不是实验场。”
秘书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荷池那边余总已经安排好了,至于那姓杨的小,别想着杀掉他,他的师父,是你惹不起的人。”
经文奥难懂,又特别拗,梁大仙却说得非常顺溜,镇里的人都认为,梁大仙讲讲经有洗涤心的效果,听完后仿佛如沐风,灵台清明。
周永玲:“呵呵,这可是阶的咒符,没想到余总也是修之人啊?”
秘书把符贴在窗台方,仔仔细细地粘好。
几束电筒的光齐刷刷照向那边,严实一手扶着洛云松,一手拿着西瓜刀,洛云松晃了晃脑袋,挣脱开严实,也拿着西瓜刀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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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记不记得,钻墙的时候,那几个弯我们是怎么转的?”徐华问。
墙上刻着奇怪的纹,一个个小小的字符串联成一个大的螺旋状图案,一直延伸至整面墙,往前看不到,往后也看不到尾,徐华摸着墙若有所思,敖烈正想问他有什么发现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奇怪的声,在不远的拐角那儿响起。
洛云松跨前一步,把严实挡在后。
“到底什么玩意啊?活尸吗?怎么我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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