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宝宝,妈妈不得你这样。”
我很久都没有看到祂留发的模样了。
那枚被我丢弃的球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阿卫捧着还在滴血的房自言自语,“可是宝宝把这里玩坏了以后就没有喝了,那样妈妈还怎么哄你睡觉呢?”
“清…清宝宝,你不能…”
祂颤抖着嘴,扑了我的怀中。冰冷馨香的气息裹挟满怀,祂固执的用双手圈住了我的腰肢,亲昵地蹭了蹭。
我不想再这样和祂纠缠去,脆匆匆忙忙将祂拉来,冷冷开,“好了妈妈,现在我要给你发。”
祂将我抱到了洗手台上,又生怕我被冰冷的洗手台面刺激到,安安静静的将一柔的手垫在了我的裙底。手的盘大张,布满尖牙的在碰到我单薄的裙边时又瑟缩的退了回去。
“妈妈你好香。”
阿卫很乖很安静,任由我在给祂发的间隙里,将祂的发恶劣的编织成小小的麻辫,斜斜的垂在祂的脸颊两侧。
我的手指穿过祂的发最终停留在了祂的,在祂饱期待的目光里我摸了摸祂的发丝。
“清宝宝,现在可以给妈妈发了。”
我嗤笑一声,将祂滴落在边的鲜血顺势抹去,回了祂一句,“那就喝你的鲜血。”
阿卫低低地开,祂蹭了蹭我的裙边,讨好的将脸枕在我的膝盖上,祂早已猜到了我的想法,故意将柔的发丝蹭在我的腰边,的柔柔的。
祂嗔怪,但也只是状似惩罚的咬了我的裙边。手又探上了我的脸颊,在边缘留了一透明的渍。
祂的发丝正如祂的手般柔,不用刻意的去涂抹护发素,都会散发着一淡淡的芬芳,我偶尔会称呼这香气为“妈妈的味”,因为闻到了会让我到无比舒适温。
阿卫现在看起来诡异极了。
我这样称赞着阿卫,在祂认真注视的神里放了手中的风机。
“清…”
阿卫开心的答应着。祂低了,与我额相抵,冰冷的温度切切实实的传递过来。祂的鲜血沾染到了我的脸上,不知何时,阿卫纵着手拿过了那只黑的风机,此时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的手上。
“可是我已经给你完发了。”
脖颈的力缓缓加大,阿卫被我掐得眸逐渐往上翻起。受伤的脸颊鲜血尽,新生的、冒的细小珠齐齐望向了我。
祂抬仰望着我,轻轻笑了一声,乖顺的俯背过去,撩起了自己的发。
手是温的,阿卫是冰冷的。
“妈妈很期待清宝宝给自己发。”
“谢谢清宝宝。”
阿卫柔意的开,我却无端的到一阵恶寒。被我扇过的、受伤的脸颊正逐渐恢复如初,新生的肌肤还无法将那些细小的球完全遮盖。
“你每次都是这样,妈妈的发明明还有。”
已经通电的风机音量很小,我的手指穿过阿卫柔光如绸缎的发丝,一一为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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