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瑾自知步步为营。
琅州这个局,他布了两重,一重是为了逼赵识珩解开赵府潭底的修士怨魂封印,如此便可杀了他取得怨气;二重便是在那喜房中,谢虞晚中了身魂分离一术,他却始终不行逾矩之事,以他对她身体里那所谓系统的了解,此举定可以逼其同他一见,宋厌瑾本想着借此机会除了那让他心烦的系统,殊料系统竟会认为他喜欢谢虞晚,如此也好,他便顺势中了系统的情咒,直到此时此刻,他半跪在谢虞晚身前,忽觉自己低估了这情咒的能耐。
他咬着下唇,恨恨地想,该死,早知会如此孟浪,还不如佯装中咒,在谢虞晚面前演一出戏都是好的。话又说回来,她怎么还没有动作,谢虞晚这厮该不会打算弃他于不顾吧?
宋厌瑾于是心头骤慌,他屈着膝前进几厘,此一遭便埋进了谢虞晚的颈窝里。
少年半仰起脸,一下下地亲着少女白皙的下巴,同时缱绻着声音黏腻地喊她名字,事实证明,在外人面前贯来清冷的人求起欢来才是最让人招架不住的,谢虞晚本还在绞尽脑汁思索除了交媾外的解咒之法,宋厌瑾这几声绵绵的“小鱼”一出,她的私处顿时泛滥成灾。
宋厌瑾骨节分明的五指慢慢牵住少女裙上的系带,谢虞晚半阖下眼睫,却没有阻止他,春花般盈盈的笑意遂卧上少年湿红的眼尾,他稍稍直起腰,剥弄谢虞晚衣裙的同时,口脂印上她的唇珠,是他的吻。
谢虞晚头脑一阵发晕,上一次和他交缠时是半分自己的意识都没有,这次却大不相同,当红豆般的乳尖裸于宋厌瑾的视线里时,她红着脸含了含胸。
宋厌瑾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他惩罚式地点了点她的乳尖,却讶异地发现这红艳艳的两点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宋厌瑾顿时悟清,他一无师自通地抬起两指,撑开一条乳沟,随即埋下头去,一边拧玩她的奶尖,唇舌同时开始漫不经心地舔弄她的胸侧。
谢虞晚难耐地咬着唇,手指不自觉地揪住身下被衾的一角,下体的蜜液渐溢,可唇舌的舔弄骤然止住,快感随之戛然而止,谢虞晚不解地低下眸,听到少年极轻的一句呢喃:
“你这里,有颗痣。”
在不经意的某一刹,少年鼻梁间的痣吻上女孩雪白胸侧的痣,转瞬即逝的一霎,仅留下一抹极微的桃痕淡在酥乳一侧。
他们从前是青梅竹马,知彼此一切,只除衣冠楚楚下的最亲密,谢虞晚恍惚地想,现在的他又是她的什么呢。
她不愿想,也不敢想,谢虞晚发觉此刻的气氛暧昧得颇为失控,她有些无以适从,于是她抬指扯住他的耳朵,语调发软,却故作恶狠狠地威胁他:
“明明是你求我,不许你再玩我了。”
宋厌瑾于是长眉微挑,抬眼莞尔:“那你来玩我?”
谢虞晚竟真歪着头想了想,随即趾高气扬地命令他:“你给我舔舔下面。”
上回被下春药的是她,是以那天的记忆大多模糊,不过谢虞晚记得,他那天没有用舌头舔她下面,这实在遗憾,宋厌瑾的脸生得这般好,就是有时过于冷了些,就应该用潮液来洇一洇他的那腔清冷劲。
宋厌瑾没有跟她唱反调,他配合地俯低腰身,趴在她的穴眼处,张唇果断地含了上去。
谢虞晚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没想到会这般痒,一瞬间内壁都爽到痉挛,媚肉不要命地迎合那温热的舌头,可少年的舌头是软绵绵的,媚肉再如何厮磨,痒意也无法被撞飞,快感只能越积越多,女体越颤越厉害,最后在极剧烈的一记哆嗦过后,大量的春液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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