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转给经理二十万。
“不是说叫你到时候再给么?”经理一边开车一边说。
“我怕手机会被查到,先把钱转给你,到时候我就直接把手机销毁了。”我解释,“我相信你。”
“呵呵...你倒是想得周全。”经理轻笑,“取钱的时候你自己也要注意,找个人少的地方,或者直接去那地赌场换钱。”
“这我知。”我应。
经理不再跟我说话,专心开车。
江一娴一直在担心,时不时还会落泪,我则是在一边轻声哄着。
直到夜,江一娴应该是太过疲乏,安静的环境也让她绷的神经放松来,靠着我的肩膀睡了过去。
我一刻也不敢放松,心中不断地盘算之后该怎么办。
直到半夜三钟,到了第一个接应的地方。
这地方像是一个村庄,破破烂烂的路,窗外全都是农田。
前面停着一台车,车前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经理熄火后便了车,两人在车外谈,时不时地往车看。
接应的人是个短发女人,她徐徐走来,敲了敲车窗。
江一娴醒过来,对上那人的神瑟缩了一。
我也注意到女人那条几乎盘附着半张脸的疤。
我降车窗,那女人开:“跟我走。”
我跟江一娴背好了包,检查了上重要的东西便直接了车。
外面着蒙蒙细雨,远的群山连绵,漆黑一片。
经理帮我将行李箱搬了短发女人的车,临行时手伸过车窗拍了拍我的肩膀:“自己一个人就机灵些。”
我了,车启动,慢慢地朝着山里开去。
一路上的雾越来越厚,雨也越越大。
“把你手机给我。”我扭跟江一娴说。
“怎么了?”江一娴将手机给了我。
“现在就要把手机扔掉了。”我轻声。
我直接解锁江一娴的手机:“你先跟学校还有这段时间会联系的人编个理由请几天假,发完消息再把手机给我,宋叔就不用发了,今天刚联系过,他应该会端午之后才联系我们。”
江一娴,颤抖着手开始我说的。
我也打开自己的手机,在驿站的工作群请假,称家里了急事要回老家一趟。
完事之后我先是将我和江一娴的手机卡掰断,直接扔在了路边的草堆里,过桥的时候便直接将两手机全扔河里。
一路上再没看见过其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