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眉。」
鞭炮声仍持续不断。
我疑惑地转,移动视线,却看到了让人浑骨悚然的景况。原来两侧的房门都没有被完全关上,尚了一小,隙里藏着半张暗面孔,一双双寒冷的神凝视我,宛如在看一个死人般;他们时而视线会,嘴掀动,彼此无声地谈着,看起来像是在说:他怎么敢走在外面?
她的声音一转弱,像是从远方传来的,我才刚讶异,前的视线也忽然间变得模糊,像是反在海面上的景象,浮动不定。再一刻,我发现周遭景全然不同,年轻时的我和成萱早已不见踪影,我人也不在那艘船上了。
我站起,伸手碰前的景,上舖、书桌、纱门──外忽然「碰」的一声,我惊颤了一,一连串刺耳的鞭炮声在后面跟着响起,夹着烟硝味,闹声不绝于耳,霹哩──霹哩啪啦啪啦──非常嘈杂,但一贯用来营造喜庆闹气氛的鞭炮声,不知怎地,如今听来有零零散散、很是凄凉的觉,就如叶家女鬼第一天所奏的那首曲调一样。
「再也没有什么足以伤害你。
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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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霹哩啪啦──霹哩霹啪──
除了你的心事,你的手足。
此外,我注意到床前贴了一张纸条,上写着一首新诗,字跡十分娟秀:
是吧吧……吧……
难怪、难怪一直有熟悉的觉,因为这里就是我曾待过的那间孤儿院。线索都暗示我,我很久以前就认识成萱了。可是,我的记忆却是另外一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矛盾?真是个矛盾的梦,或者说,是因为潜意识中,
炮声中,我走了房间,往声音的来源寻去。一条狭的老旧走廊现在我面前,冷冷清清,什么人也没有,相当寂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回盪着。噠噠,噠噠。一路上,我注意到两侧房间的房门都被关上。这里的人都去哪了?我想着,但隐隐约约地,似乎有被窥视的觉。
视线是从哪里来的……
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在一间环堵萧然的房间,墙上贴着几张过气明星的海报,上的白油漆已剥落不少,房里的冷气氛似是牢房,而我现在正坐在舖的一张床上,一隻手放在棉被上。呼着的空气,棉被冰冷的传到掌心,觉都是这般栩栩如生,使我不敢肯定自己究竟醒来了没。这一切会否只是另一场梦?
为什么不敢?我想。我疑惑的视线扫过他们,那些人却如电般缩回暗,连带将门掩上。这时我才看到每间房的门樑上都贴着几张符咒,寒风一过,符咒便啪搭啪搭地直响,添了一丝诡譎气氛。
「你听,海浪的声音多么迷人……真不敢相信,我们居然能在这艘曼陀罗号上听着声,真是有如梦一般。只可惜在现在这状况,你无法奏你最拿手的琴,那一首悲凉的曲倒是蛮适合这夜晚的。是吧?」
摄影者一栏赫然现我的名字,看来这张照片是我拍的。这张照片唤起了我仅有的一记忆。原来如此。
这间房给我一十分怀念的觉,总觉得,我以前曾经来过。
走廊,我总算到了穿堂。穿堂的墙上贴着泛黄的照片,多半是在一些活动或节庆时所摄,我被其中一张标题为「声笑语过节」的照片所引,相片里现了和一个小女生拥在一起的成萱,还有旁边几个故作严肃的小男生,他们都穿着一新衣,手上拿着红包。
你的。
我想要说些什么,成萱却将一隻手指移到我边,比噤声的手势。
短短四行字,却是如此令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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