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起来是真让人疼,谢知归只能自己上。
她靠在栏杆上,指着谢知归的影说:“白菜是指我弟弟。”
回到家,发现谢知归不在家很久了,又从谢三霄哪里得知他跑来了雾山,她不停蹄赶过来救人,生怕晚了一秒见到的就是谢知归冰凉的尸。
但得想办法让明匪玉松放他走,还不能和谢清元起正面冲突。
装这事,他现在已经得心应手。
小满还是不懂,“为什么哥哥更值钱?”
小满听不懂,会挠脑袋问:“,白菜成了吗?为什么要追小猪啊?”
“你行吗?”谢清元担忧地看着他疲倦的神,握住他的手,像小时候他生病时那样安他。
送他们山的一路上就没有过一个好脸,沉着脸,谢知归主动去逗他也没用。
经过好几晚的耳边风后,明匪玉骨都被谢知归的风酥了,最终非常勉地同意让他走。
逗不动他也没办法,除非他不走了,否则明匪玉不可能笑得来。
所以明匪玉一直都知他是谁,只是懒的挑明,反正他只是他的战利品之一,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相既明,谢知归才是最会有危险那个。
“那我走了,到家了会给你打电话,记得接啊。”
“哼。”
谢知归把手机拿来给他,里面已经存好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教过你的,还会用吧。”
有时候明匪玉被他缠的烦了,会躲着他走,谢知归就在后面一一个“阿玉”、“二哥”的追,明匪玉又烦,但又对他发不脾气。
好在人没事,其他的都可以放一边。
好吧,现在他没有理由不离开这里了。
明匪玉眸沉沉看着他,不说话。
但没关系,他只是笑笑,第一次不同意就继续提去,日夜不停,不断缠他磨他,在耳边唠叨,总能磨到明匪玉松。
谢知归宽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挤一抹微笑,“我可以,不用担心我。”
“你不会自己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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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归一只脚踏界碑,另一只脚正要跟上,忽然衣服被人扯住了。
“白菜值钱,猪不值钱,值钱的追着不值钱的跑,你不觉得很离谱吗?”
“一个月。”明匪玉望着他,一字一顿说的很慢,他希望谢知归记住,“我最多等你一个月。”
不就是再和明匪玉虚与委蛇几天吗,总好过一辈被蒙在鼓里,被困在这座大山里。
只是……一个玩而已。
“哦。”
明匪玉赌气一样,迟迟不去接,良久才低沉地“嗯”了。
到了山界碑他们就要分开了,明匪玉不能雾山,只能把他送到这里。
谢知归呼了一后回过,脸上还是温柔沉静的笑意,给人安心的力量,“我会回来的。”
谢清元狠狠了他绒绒的小脑袋,说:“小孩不用知那么多,反正记住,明匪玉是被我弟睡的那个。”
谢清元勉为其难接受了他和明匪玉的事,但每次看到谢知归追在明匪玉后面,还是忍不住摇叹:“啧啧啧,真的活的久了,居然能见到白菜追着猪跑。”
他向明匪玉提要回家,果不其然,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拒绝了。
又指了明匪玉,说:“猪是指你们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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