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月还抱膝坐在后院门槛上扔玉骨,一边摇蒲扇,一边琢磨星盘走势。
她蜷起来的时候小小一只,看起来乖乖的,引得方稷玄不自觉在她前蹲,轻轻了她的发。
释月被摸得舒服,就把脑袋歪他掌心里,蒲扇掩住她一张妍的面孔,只听她有些烦恼地:“想不懂,脑袋涨。”
方稷玄一双大手伸来同蒲扇差不多大,单掌就能拖住释月的脑袋,力恰当替她起来,拇指指腹在额角经络上打转,又鬼使神差般抚过耳廓,着她的耳垂抿了抿。
蒲扇移,释月一双澄澈微醺的眸,似乎是有些讶异。
方稷玄动作一顿,正想把手收回来,就觉释月把脑袋略摆正了些,把小巧的彻底搁在他腕上。
“再。”释月虚虚合着,觉得很舒坦,不知原来碰一碰耳朵,能有这样酥麻的觉。
方稷玄觉得自己这只手好像是从他上脱去了,自顾自地沉浸在极致细腻的受中,无法自。
小指抿过的一发丝,无名指抚过耳骨的柔韧,指和拇指在耳垂的中连忘返,凉凉的面颊贴在他炽的掌心里。
他们肌肤相贴的分,温度渐渐趋同。
在释月愉悦的轻哼声中,方稷玄觉得自己被她攥住了。
此时,舒君誉一行人从租书铺中走,隔着街同方稷玄打了个照面。
他确有罗辛上的文气,但若说多像也没有,罗辛是盲将,上有隐秘的兵戈气,像是藏在刀鞘里,刀时才迸现。
方稷玄多看了舒君誉一,却见他满目警惕,便也淡了相的心思,只想着,‘若真是他转世,这辈生在书香门第,康健,也算幸事。”
方稷玄见那些人还望着这边,就把释月整个人搂怀里,打算关门了。
释月只觉很想蹭蹭耳朵,顺势把脑袋窝他肩。
方稷玄正捡她扔在地上的玉骨,就听她吐了几个凉凉的字,“方稷玄,好舒服。”
六个字烧了他,方稷玄上如被贴符般起来,站起‘哐’的一声把门砸上,惊得对街一众人往后倒退几步,只以为方稷玄在给他们甩脸。
释月在他怀里动了动,在方稷玄的肩碾了碾,她摸着自己的另外一只耳,又神困惑的抓起方稷玄的一只手来看,翻来覆去地掰他的指。
“你藏了什么?”
她脸上还有未散的迷离,看得方稷玄也一并恍惚。
“什么?我没有。”
“那为什么我自己摸耳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