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然笑得甜,定定地看着她,微微启,殷红濡的尖上了她的手指,卷去那一丝残留的血迹,酥麻冰冷的让祝言有发。
“学,我知你们的事哦。”
祝言眨了眨,从幻觉中离来,突觉苏然的话太过暧昧,是她想多了吗?她又想起,之前拜托苏然指检的事,他此时碰她的手指,曾经过她的,被她包裹……
祝言说着,苏然却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哀怨低沉:“学,你就当这是我的借吧。”
弟,有没有可能是苏然在祝熙面前发病了,所以被祝熙这个小没良心的嫌弃了?祝言心里越想,越觉得祝熙得来这事,没忍住骂了自家弟弟几遍。
他在说什么?祝言脑突然发蒙,望苏然的里,突然有说不上来的恐惧。
苏然躲开祝言的视线,表不太自然:“治不好,我这是遗传病,基因里带的,我祖辈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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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沉声,“学,我可以帮你理一的吧?”
“?”祝言拒绝的话突然哽在嗓,她看见苏然低着为她理伤,他纤的睫轻轻颤动,在颧骨投一圈影,好静谧。
“学说的是,不过你的不该为这小事受伤。”那小畜生,不值得。
“学不用担心,实际上不太影响我生活。对了,我给你那个小伤理一吧。”苏然站起,翻找家医药箱。
“啊,真的不用麻烦你,你才刚吃完药……”
苏然微凉的呼洒在她的手背上,他修莹白的手指,正有一没一地挠过她的手心,让祝言绷的心放松了来,短暂忘却了返途的心惊。
他攥着她的手突然收了些,抬眸看她,盛满笑意却有达不及底的冰寒。
“不用不用,太矫了,这么小的伤,半分钟就自动痊愈了哈哈。”祝言无所谓地摆摆手,“我这上,受过的枪伤、刀伤都有,都是我的荣誉。不过可惜的是,我这荣誉徽章是一个也没留来,医生都说我属于特别难留疤痕的质,唉。”
“苏然,我其实已经有……”祝言直觉自己应该早暗示苏然,免得人家受伤,她现在已经有祝熙了,禁忌的血缘,很难有谁能足其间。
啊,可是她此前对苏然全无想法,只是把他当负责任的法医,相信苏然也只是将她当工作对象,当学,当朋友。难是她太没边界所以导致苏然误会了?
她有一瞬的愣神,就好像曾经有人也这样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轻柔一吻。
但,苏然却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