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我闻到，学姐这里湿了（微微微H）(2/2)

“对不起……”苏然握着祝言的手，急切地吻了又吻，冷的泪落到她的手背上，“学，我不在意的，以后不要躲开我可以吗？”

她捧着苏然的脸，说的每个字都很沉重，“我以后不会拜托你事了，是我不对，不该把你牵扯来。”

“苏然，你只是太累了，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祝言说这句后，自己都愣了，她劝苏然找心理医生，那自己呢？

“祝熙，他很好，你想你不会伤害他的。”她知苏然虽然面上和祝熙过不去，但心底总归念旧的。祝熙还年轻，不该毁在她偶尔的任上。

他的指尖着她的小腹：“我闻到，学，这里了。”

祝言有些不解：“苏然，我不懂，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执念呢？”

如果说祝熙是血缘相伴的日久生，那苏然呢？除了他年幼时相过一段时间，他们的集屈指可数。

“祝熙迫你了吗？”他声音一冷，许是想到了祝言让他第一次指检的缘由。

苏然的眸更暗了，“是的，我早该想到，你不会相信我的，你肯定会说我上的不过是幻想中的你，对吧？”

“可是学，你真的能分清现实和梦境的边界吗？”苏然抬眸问她，祝言发觉，他的里已满是猩红。

“苏然，那只是梦。”

苏然愣了一，苦笑一声：“果然，只有我才是不被的吗？”因为不被，所以她说她不愿意。

祝言皱了皱眉，这就是苏然选择法医所的原因吗？

祝言怔住，迟疑地开：“什么？”

“我害怕自己有一天分不清现实和噩梦，睁开，已经把自己的病人给杀死了。”

“不，那不只是梦，学，我梦见你了。”

“我过。自我有记忆起，我就会反复同一个梦。在梦里，我成了一个变态，一个杀人狂。”苏然握住她的手腕，绪有些激动。

苏然将埋在她的双之间，带着羞赧的哭腔：“学，你就骂我吧，骂醒我。”

在她里，苏然这份执念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就像是游戏里最容易攻略的NPC，已经设定好，只要见面必然，廉价的让人很难珍惜。

“在梦里，我只会不停、不停地杀戮，学，我本来是学临床医学的，呵。”

“没有。”她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荒唐梦境，祝言哽住了，她其实应该和他共的：“苏然，你……”

苏然的眸暗淡了几分：“学，你曾反复同一个梦吗？”

祝言抚上他的发丝，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苏然，我们都不会把梦当真的。”

真亦假的梦，也许她和周述并不是第一次，她可能和别人发生过关系，自己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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