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说?郭公大人有大量,想必知我弹奏许久、疲乏困顿,不会与我一般计较。”
如今经此一闹,他酒醒后得知自己颜面尽失,定然不会再来邀楼。
偏偏这还没完,成临玉像是攒了不少怨气,箭步上前揪起郭怀睿的领赏了两个耳光,就算是玲珑也慌了神,生怕闹得不好收场。
他微微睁大睛,隐约有两分清醒,愈发急切地抱她,“谁,是谁?难不成,难不成是那个……”
“你以为自己是英雄救?”郭怀睿甩了甩手,又是两拳还回去,看见对方不躲也不吱声的模样就觉得一阵厌烦。
“不,我不走。”
他此时酒醒了大半,脾气却还没消停,再次地牵起玲珑的手,“跟我走。”
“郭公……”玲珑忍着对方呼洒的酒气,状若为难地低,“您当是明白的,我的心里确有一人。”
“到底是谁在说胡话?”郭怀睿看她要挣脱,再次用力把她拽到前,“你说于于理你都该离开,那我问你心中有几分意,你的借又有几分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在场的人目瞪呆,他们对这两位表兄弟并不陌生,也知郭家和成家几代好,怎会在醉酒之后动拳脚?
“我不他们。”他带着满脸酡红的醉,缓缓靠近她的面容,“我只想知……你心系何人?”
玲珑知他说的是有人要利用邀楼文章,把梁峥拖,好让镇远侯受制于皇上。
“有他在,你的底气更大了?”
他也不介意这个细节,开始动之以、晓之以理。
“我知我今晚喝醉了,对你过于鲁,但是你该知的,我这些年对你用至,若不是事态严重,我何至于想个自损声誉的办法,试图将你拯救于陷阱边缘。”
空的厢房,看男人的脸愈发沉,画枝急得语无次。
然而,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可是平日妥帖讨巧的玲珑不知为何敢用这些明嘲暗讽的话术往郭怀睿的怒火上浇油,就连沐星也像是瞎耳聋似的,完全看不此人已经有火气上的征兆。
成临玉不说话,但也收了手,并未看她。
他尚未反应过来谁是姓成的,自己后脑勺就被砸了一拳,踉跄几步松开玲珑,又被一拳打歪了颚,仰面摔倒在地。
厢房里外的众人都惊掉了,不知这俩兄弟到底是醉后失智还是早有仇怨。
正当他追问答案,却听见画枝在旁边惊呼一声,“成公!”
思及此,玲珑打算再加把火,刻意地屈膝行礼,装作辞别的模样。
郭怀睿本就容易醉酒失态,时常丢弃贵族公的架,在厢房里满酒气地放纵乐。
可她现在只能装
“郭公,您还是早些歇息,小女这就告退……”
而郭怀睿挨了几终于清醒过来,连带爬站起,反手就是两掌还了回去。
“临玉!”她刚凑近就被这两人上冲天的酒气熏得,看来今晚他们心里都藏着事,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得迷糊,“别打了,临玉!”
“不准走!”他抓住她的手腕,俨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看客,“你想去找谁?谁买你的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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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懊恼地咬,迅速关上门板,将他们的视线隔绝。
“此还有他人……”
“……你疼我了。”她竭力挣开他的束缚,瞥见门外的人群,尽是事不关己的神态。
“您说的是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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