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叶老太太对槿清道:“好,你将药喝了,我们这就启程回去。”
槿清一定,急忙忙的点头:“明月,快将药端给我!”
明月应声上前,自张嬷嬷手中接过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黑漆漆的药,端到了槿清的面前。
一向怕苦的槿清竟破天荒的端过那碗汤药,甚至顾不得还微微有些烫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霁月明月微微瞠目,槿清自小到大这是喝药喝的最痛快的一次。
一碗微热的汤药下了肚,槿清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喝过了药,槿清忙不迭的便要霁月明月去收拾东西回叶府。
霁月明月虽有些担心,可叶老太太都应允了,也只好起身去收拾东西了。
槿清心急,不过片刻的功夫回往叶府的马车便启了程。
回到了叶府,叶老太太马不停蹄的派了人去打听周九霄的下落,可一连几日,皆是一无所获,槿清日日在家中忧心如焚,方才燃起的希望一日比一日削减。
转眼又是一月有余,眼看着年关将近,槿清父母上京而来的日子迫在眉睫,不只是槿清,就连叶老太太也开始跟着担忧了起来。
不只是因为叶家派去打听的人一无所获,而是因为周九霄的归期也该到了……
叶老太太仔细想过,先前邹景乾前来散播谣言的时候,距离周九霄外出不过一个月,不排除周九霄寻得海螺珠顺利而早日回京的可能,可那海螺珠到底是难寻之物,一个月就寻得回京可能性不大,所以,邹景乾的话可信度不高……
可如今已是快到三个月,距离周九霄言说之期也快到了,再怎么着,也不该是杳无音信的啊!
这月余的光景中,槿清日日担忧,夜夜难眠,三五不时的便噩梦缠身,不是梦到周九霄浑身是血,就是梦到周九霄满脸是伤,总归都是骇人的模样将她自梦中惊醒,让她越发觉着周九霄是出了事,本就娇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日夜的折磨,到底还是病倒了……
槿清这一病,最着急的人莫过于叶老太太,她既担忧着槿清的身子,又担心着周九霄的安危,那边邹景乾听闻槿清生了病,三五不时的上门前来,槿清的父母又是不日即将来京,一时之间,叶老太太焦头烂额。
周九霄这一迟迟不归,无异于是送了一把利刃到了邹景乾的手中,他索性在京城中大肆宣扬着周九霄出了事,凶多吉少的消息,逐渐的,叶家前去打听消息的那群人所带回来的消息竟也都成了邹景乾所散播出去的……
而槿清一病不起,整日卧在床上,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太医都说她是忧心过度所致的心病,心病若无心药医那旁的药石皆是收效甚微。
叶老太太心知肚明槿清的心药是周九霄,可他杳无音信,这如何是好?
偏生如此焦头烂额之际,那邹景乾又开始火上浇油,竟趁机提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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