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微笑了笑,言:“分之事,陈大娘不必挂怀。”
陈素仪急忙解释:“娘,不是让你真的低,你就同哥哥说先前你不知他不喜邓姑娘,只是想着让他回家见一见罢了,再问他喜什么样的姑娘,以后也好方便帮他留意着,如此这般给他个台阶,不就成了。”
饶是她不说,槿清也看得她好了许多,比之叁个月前胖了些许,且面红,没有一丝倦态了。
陈素仪扶着母亲上了车,自己随后也跟了上去。
“已是好多了!”陈素仪急忙:“可多亏了袁御医与聂御医费心。”
陈母听罢,面上愁容不减,倒也没将觉着槿清熟的事放在心上,而且叹气:“如今你这边的日是安生了,你哥哥那边可是为娘的一块心病。”
又等了几日,陈素仪将这个好的机会送上了门。
陈素仪的婆母知晓了是自己儿的问题之后彻底安生了,再不敢提那纳妾之事,对陈素仪的态度也好转了起来,生怕陈素仪为此事嫌弃她儿一般。
又略略寒暄了几句,槿清便与陈素仪在白清观门前分别了,她径自前往大殿上香去了。
陈母虽然认可了女儿的提议,但总不能贸贸然的跑到军营里去同陈九霄说这些话吧?得寻个合适的机会才行……
如此,陈素仪的日舒心了,又有聂淮嗣的汤药调理,如今已是全然都好了,只等她相公何时也调养好了,二人便可育嗣了。
陈素仪一见是槿清,有些惊喜,急忙招呼:“袁御医,你也来上香啊!”
那日看诊,乃是陈素仪夫妇二人的问题,但陈素仪的丈夫不想让陈素仪被人说嘴,便让聂淮嗣与槿清对外只称是自己有病,而绝非妻有病,送来的药也都说是给自己吃的,陈素仪虽日日躲在房中偷偷喝药,倒也免了许多闲言碎语。
她有喜了,正是槿清诊的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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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素仪:“女儿的能调理好,多亏了这两位御医呢!”
陈素仪听罢了陈母的抱怨,言说:“我知母亲心急,可是哥哥也不能总住在军营里啊!这如今他都在外住了半年了,闲言碎语早都飞满天了,我看哥哥是不会先低的,若是母亲想保住颜面,还是向哥哥低个吧!”
今日是十五,陈母为着陈九霄的婚事,也为着给陈素仪求,便唤了陈素仪来了白清观上香。
槿清认得陈素仪,便回应,继而寒暄:“陈大娘近况如何?”
陈素仪挽着陈母的手臂,继续向观外走去。
言说间,母女二人已是来到了自家车旁。
踏过石阶,槿清了白清观,抬竟与陈素仪与陈母迎面碰。
陈母听罢,没有言语,心却已经认可了女儿的说法。
陈母方才看了槿清一,莫名的竟觉着她有几分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忍不住问:“这就是你说的袁御医?”
陈母一听,当即不乐意了起来:“我这娘向儿低?哪有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