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拿什么弥补。
“也怪我自己心太脆弱了,不过也是我之前没告诉过你,就像现在一样没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她说着还了鼻,“我们扯平了。”
原来是担心他。
“那倒不用这么客气……”童颜原本是在心里想着的话,一不留神说了来,相隔万里都觉到手机那端的男人气息不对,立刻噤了声。
“平不了。”他沉声说,“回来补你两个孩。”
“你。”童颜耸着脑袋,觉得反正他看不到,就不知自己现在什么表,说:“本来我已经走来了,但那天喝醉酒把话说开了后,不知为什么总会想起被你打掉的孩,只要一想起,我就会难过。”
“海里没有信号,上岸你在睡觉,怕打扰你。”他难得有耐心解释,甚至说:“接来一段时间不用打电话给我,等忙完我会打给你。想去哪玩让李凯文带你去,一个人不许跑,知没?”
童颜吓得一哆嗦,“你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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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童颜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一把夺过袋,然后挽住小洛的胳膊赶走开。
心瞬间就好了,江屿明知故问:“在外面玩?”
大可不必。童颜捂住自己的嘴,试探:“你还生我气吗?”
猜测他或许还因为之前的事生气,她抿了抿嘴,到底还是自己先服:“小叔,我之前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
这边童颜半晌没听见回话,有些焦急:“喂?听不见吗?你在不在?”
“没生你气。”他语气温柔了不少。
“还活着。”他轻描淡写。
江屿似乎听了她的不满,玩笑:“回几个男模,让你也开心开心。”
“嗯嗯。今天过节岛上来了好多人,我们在海边放灯,我也放灯许愿了……”
话题猝不及防谈及至此,江屿脸上表凝固,愧疚如般涌来。
“你鼻买惨那会儿。”李凯文如实说,伸手去扒拉她的手,“这嘴不用捂了,让我看看是不是笑裂开了。”
“冠军小很漂亮,大伙很喜。”她话锋突转。
回一定要和江屿说换个人来盯梢,这卤居然“偷听”她打电话。
童颜顺势而为,带着埋怨的吻质问:“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童颜犹豫是否告诉他灯沉落了,而想到他正在行危险的事,这不好的事故还是不说为好,免得破坏气运。
童颜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询问,而不是命令。看来“绿茶”这一形式,对极恶之人也是用的。
一句“扯平”,让那的男人愧疚心理达到。他血债累累从未愧疚过,偏偏听她因为孩没了难过,一时脑凌无序,迫切地想要弥补。
然说完那句话,听筒里又没了声音,童颜猜测他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她抿了抿嘴,到底还是自己先服:“小叔,我之前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
童颜却怕他哪天翻旧帐,柔柔弱弱地开:“我不该没和你打招呼就跑去,但那也是因为我太难过了,所以才想到走走,散会儿心。”
然而刚转,就撞见一个寸男站在那儿,提着个袋贱嗖嗖地看着她笑。
这话听在江屿耳里,就是想他了。
“你没有错什么,不用跟我歉。”他语气平淡,没有任何不满。
分明是谎言,江屿却顺势问:“谁欺负你了。”
“好,我等你回来。”她应得乖巧极了,两只睛笑得像月牙儿,一挂断电话立刻暴本,嘿嘿地傻笑两声。
话音刚落,就听到电话里女孩松了气,碎碎念着:“平安就好,平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