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就罢了,居然潜来两个,真当叶家的谍网是吃饭的?”
“在那之前呢?”宋天明突然打断,“在那之前我们又在什么?”
宋天明的脸也愈发的狰狞,额青暴起,“虽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们在毒瘴中一定遭遇了很可怕的事,我们……我们被那些东西换掉了,或者说我们中的几个人被完全换掉了!”
“我们……我们走了很的一段路,见到了一群打着火把的和尚,然后……”
“你……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忍着中的剧痛,面目狰狞的叶秋棠确信自己已经抓到了一关键。
“我们一个人都没死,全都好端端的来了,其中还有行动迟缓的老妪和小童,这可能吗?”
被叶秋棠这双眸盯着,宋天明一气,再次看向叶秋棠的神也变得古怪起来,“小,我从来不怀疑叶将军忠君报国之心,我只是就事论事,既然你问起,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你不觉得自从来到这座持戒寺后,大家都变得不一样了吗?”
这句话像是直接戳到了叶秋棠的痛,她兀自张大嘴,想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有说来。
如今将这些全都串起来看,这何止不合理,志怪小说都不敢这样写,睡了一觉就从毒瘴中活了过来,这可不是命好能说得通的。
“他们不再是我们认识的那些人了,甚至……甚至他们都不一定是人!”
第1615章 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我曾见过这位僧的尸,尸死后不腐不朽,面目栩栩如生,甚至还有返老还童的迹象,关节亦可如活人般翻转,那些愚人信徒还呼什么佛陀金,灵童转世,糊涂!那分明是……分明是邪气,再不加以理,那僧的尸就要起尸了!”
“真的是这样吗?”宋天明的声音不大,但很有力度。
“呼——”见状宋天明沉沉的吐了气,“看来小和我们是一样的,也只记得这些。”
“唯一幸存的那位僧还疯掉了,逢人就说毒瘴里面有妖,没过两年也死掉了。”
闻言叶秋棠的开始发痛,她捂着自己的,里面隐隐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因为剧痛,她现在本无法正常思考,“你什么意思,你……你究竟想说什么?”
叶秋棠的思路很简单,她是戍边大将叶凌之女,是南蛮的中钉中刺,再怎么怀疑也没理由怀疑到她上,除非宋天明怀疑自己的父亲已经暗中投靠南蛮,这是叶秋棠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
“这本不合理!”宋天明似乎也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手中死死攥着那枚祸泉,并不锋利的古币边缘割破了他的掌心,沿着指缓缓有血渗。
听到这说法的叶秋棠先是一愣,随后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也不知为什么,可就是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仿佛不经意间窥探到了天机。
宋天明怒睁着一双睛,中布满血丝,“岭南的毒瘴有多厉害不用我多说,一旦遭遇,的人兽几乎是十死无生,明宗六年,西陀林的一支密宗喇嘛们不幸遭遇毒瘴,一支百人的队伍,最终只有一人幸存。”
“好在密宗也有人坐镇,最后屏退所有信徒后秘密举行封邪大典,在献了6位密宗喇嘛人殉后,才勉将其封印,而这位僧的尸也留不得了,最后只得挫骨扬灰。”
宋天所说的古怪之她也觉到了,但远没有宋天那么锐,更没有到被“换掉了”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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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在山中迷了路,误了岭南最险的烟瘴林,全都中了毒,昏了过去,还好……还好最后关一阵风散了毒瘴,我们这才拣回了一条命。”不知为何,叶秋棠鬼使神差的说了这样的一番话,仿佛这些东西完全植在她的记忆。
“换掉了……”
“虽然这么说小可能觉得荒谬,但我觉这次的问题在我们自己上,我们……”宋天明顿了一,“我们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换掉了一样。”
“小,我们被毒瘴困住的时间不短了,就那地方,密宗那些僧喇嘛尚且全军覆没,更何况是我们这些人?”
话匣既然已经打开,宋天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沉思片刻继续说:“小,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我们是如何来到这间寺庙的吗?”
宋天明的话仿佛一钉在不断的楔叶秋棠的,也好似给她的记忆开了一扇窗,在她的记忆中,他们迷路遭遇了毒瘴,在濒死之际,一阵风散了毒瘴,然后……然后他们就醒过来了,再之后就遇到了坠崖后昏迷不醒的江城王富贵两人,最后就来到了这间诡异的持戒寺……
?”
“老先生有话不妨明说。”叶秋棠秀眉皱起。
“叶府戒备森严,您边之人更是经过层层筛选,真的那么容易被南蛮探渗透来?”
“不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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