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就睁开他的手,背对着他侧躺着闭目养神。
靳寻:“你坦白一,就算有人要倒霉也不会是你。”
她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因为药注,她现在清醒的时间不多,随时随地都能陷昏迷。
黎湘:“好。我们聊了他妹妹。”
他大多时候都在平静地发疯,看似没有锋芒,如今是则放飞地发疯。
黎湘躺没多久,他就贴上来,对另外一件事起了兴致。
她对秦简舟用过人计,也受到秦简舟对她的好,当然那或许是因为这幅相,因为经年累月的相,又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有个妹妹,有着类似的遭遇。她是他认识的人中,最能同受的一个。
说话时,她侧了,看向他。
靳寻的表又发生变化,眯着问:“他是什么时候提起的?”
午饭后黎湘昏昏睡,靳寻抱着她回房。
这话不像是无的放矢,她猜靳寻应该准备了后手。
黎湘没有躲,主要是也没力气躲,只闭着睛说:“你要是不想我把刚才的午饭吐到你上就别碰我。”
今天饭后靳寻没有注,秦简舟送来的药被放在一旁,他似乎并不着急。
靳寻好一会儿没有动静,似乎只是看着她,观察她。
“你先放开我,我脖疼。”黎湘挣扎。
黎湘:“好了我已经坦白完了,可以让我睡会儿么?”
她摆一副很担心甚至有心虚试探的模样,说到演技她才是专业的,何况是面对一个无事发生也会疑神疑鬼的疯,她只要稍作表他就会脑补一整串后续。
“妹妹。”靳寻略有怀疑,但还没有到质疑真假的地步,只是怀疑他们为什么聊这个。
“你求了也没用。他不敢,也没这个本事。”靳寻说。
黎湘忍耐片刻,问:“你们刚才都谈了什么?”
靳寻沉了:“没有?你当这房里的监控都是摆设。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你说。”
这些念在心里徘徊着,嘴里酝酿着说辞,她这样说:“聊妹妹很奇怪吗,我有一个妹妹,他也有一个。两个妹妹都有雷同的遭遇,结果我的妹妹惨死,他的妹妹获救。你没有经历过,你是不会明白的。”
黎湘痛苦地皱眉,好一会儿才妥协:“我可以说,但你会不兴。你不兴,我就倒霉了。”
她以前受到过他对她特殊的占有,她以为那是对姚仲的执念,但现在看来不只是因为姚仲, 也是因为某些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的东西。
还有一是, 他一直都是疯, 文明的装表与滔天富贵, 只是令他看上去像个正常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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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寻没有松劲儿,反而更用力钳制她。
她恨自己过去没有了解透彻,恨他演技是影帝级。
“我们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啊。”黎湘故作轻松。
果然,靳寻目测地看了她一,一手去她的,迫她扭与他对视:“这么关心我们的话题,那不如先聊聊你们的。”
她甚至猜测,靳寻应该知她的那些心机手段,可能秦简舟自己也坦白过,好让靳寻释疑。
黎湘:“很久了,不记得了。这很重要吗?我们没有说任何威胁到你的话题,我也没有求他救我去,你可以放心。”
她知,
她没兴趣探究那是什么,更不会将“”这样好的字, 为他的行为解释。
靳寻没有错开距离,依然上其手,但好像已经失去了去的兴趣。
黎湘揣度他的心路历程,应该会疑惑是谁先提起来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密切”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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