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呼号的风声和狂躁的雨声,卧室里只有血滴在练习册上轻柔的嗒嗒声,嗒嗒嗒嗒嗒咚咚嗒嗒嗒嗒嗒。
痛,把刀来的时候好像还更痛一。鲜血几乎是涌而,乎乎的洒在肚上大上,带着腥气的铁锈味铺满了整个房间。
觉我的心声非常多余,对于这个总是倔不愿停的官没什么好。它的开关在哪儿来着?偏左,第二和第三肋骨之间……
为什么练习册恢复如初,这些字却保持着被开了的样?嗯……因为这不是墨和我的血接造成的,而是纸张被血浸后导致未的墨在上面渗透开来造成的?
我掀起睡衣横着把刀推第二肋间隙,阻力比想象中的大,我脆像敲钉那样捶了一刀柄,刀刃瞬间刺心脏,跟着心一颤一颤的。
就像在我的卧室里着一场只有我知的小雨——不对,怎么有心声混去了。
现。
死亡计数:x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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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比工刀好用,没费什么力就割得的,血速度惊人,瞬间就浸透了练习册,刚写上的字迹被染开来变得模糊不清。要说痛的话倒是不疼,啊等等,现在开始能觉到痛了。是我的神经反应慢半拍吗?本能也和心理状态一样半死不活了?
算了,现在没时间为这事称奇,还是赶涂改重写吧。
我试探地慢慢割了一刀,鲜红随着刀尖渗汇成河,疼痛则是跟在刀尖后半秒的位置,循序渐撑开肤,直到手腕上再也没有空间去容纳这份疼痛。
醒来时弹簧刀还虚握在手里,想到要是在刚才暂时死了那么一的时候到地上说不定会吵醒父母,我一阵后怕忍不住扭向卧室门外看了,还好静悄悄的什么都没现。
不怎么说还是先把刀收书包藏好了,难得收到这么有用的东西,次见到他好好表示谢吧。
如果有警察来盘问我,我还是装作不认识他比较好吧……但是如果警察去盘问母亲怎么办?啊真是,希望他不要给我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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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臭了,要是把隔屋的父母熏醒就完了。听说有的人被扎穿了心还能活个十几分钟,我想再补几刀加速死亡,但连举刀的力气都没了,脑袋也因为缺血昏昏沉沉,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越想越心烦,我丢笔,从包里掏弹簧刀在手腕上割了几个。
我伸了伸懒腰准备继续题,低却看到练习册上一片了边的字,不禁发了惊叹。这是被血洇开的那些字,原来我的死亡是能留痕迹的啊!
我的血条还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