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一样,被所有人嘲笑戏?你告诉我,你是何居心?你在报复他小时候推了你吗?”
兰妍刚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闭上了嘴,她嘴颤了颤,声音又忽然低了来:“对不起。”
“对不起。”兰妍闭上,低向洛鸣山歉,声音都有颤,“我刚刚绪有激动,抱歉,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没有错,你才是受害者。我代阿行向你歉,他不该推你……他小时候不懂事,他也知错了,你们小时候也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所以你先帮帮他,好不好?你把他救去……我其实没有把握,我没有一儿把握能把他从杜璋擎的节目里救去。”
洛鸣山却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是我故意摔去的。”
兰妍愣住,她几乎像是老式机一样僵了,一一抬看向洛鸣山的时候,几乎都能听到骨骼在黑夜里发细微的声。
然后她听见洛鸣山重复:“是我污蔑他的,我不想让他离开,所以故意从楼梯上摔了去。”
洛鸣山暗淡得像是泥土一般,可温度却冷得能结冰,连屋里的空气好像都低了好几度。
他静静看着兰妍,说:“他应该对你说过好多次吧,只是你一次都没有信。”
兰妍整个都在抖,连牙齿都在打战,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撒谎。”
洛鸣山:“是,我撒谎,我十三年前撒了谎,我污蔑了他,所有人都信了,包括你。”
兰妍咙间好像发了一压抑的,痛苦的颤音,她整个都在不住地发抖,手指抓着被单,指里的鲜血把手的被单都染上了层红。
她忽然抓着自己的枕死死打向洛鸣山,她愤怒地,压抑地,怨恨地发着自己的怒火:“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的泪不受控地了来,可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愤怒至极的表,她死死咬着牙,看也不看就从桌上拿起台灯,要去击打洛鸣山黯淡无光的。
可洛鸣山却躲开了。
“我和赵行定了地灵婚契,会承受对方所受到的伤痛,你可以打我,但他会疼。”
兰妍顿时僵住,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洛鸣山:“他疯了吗?他脑坏了吗?他为什么跟你结婚?你了那事,他为什么还要和你结婚?!”
洛鸣山沉沉地落在地面上,无光也无亮,嗓音哑得不像话:“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从未相信过他的辩解,日复一日打了他一年,还在他九岁的时候抛弃他……可他再次遇到你后,不还是把你送的绿丝带当宝贝似的缠在手腕上绑了一整晚吗?甚至知你被囚禁之后就立刻让我来找你,还费尽心机想着该如何带你去。”
洛鸣山平等地憎恶着每一个伤害过赵行的人,包括他自己,他的声音里带着的厌弃,既怨恨自己,又怨恨兰妍:“我是怪,是浑,我罪孽重且不可饶恕。可兰妍,赵行是你的亲生儿,你亲看着他大,怎么会连你都不相信他呢?他说了那么多遍自己是冤枉的,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