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帝王与摄政王并不能比肩相较,无论是身份亦或是地位于嫣昭昭而言皆是不一样的。她从未真正成为一名妻子,亦从来不是一名称职的皇后,一时间,她不晓得该怎么转变过来,只得时刻警醒着自己做好一位皇后的本分。
现下......他却要她不顾这些纲常,只当他为夫君么?
嫣昭昭登时陷入了迷茫的情绪中,喃喃轻语,好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谢辞衍。“可以......如此么?”
男人心尖微疼,低哑嗓音中带着点点柔意,循循诱导,“自是可以。”他落下一记轻吻,似是在给飘落不定的她一个安稳的落脚点,“日日要面对朝臣的人是我,下了朝回到此处,掩上房门我们便是寻常夫妻,何故要在乎余下之人怎么看怎么想?”
见她眉头似又怔松,他又道:“且昭昭可有瞧过那些个朝臣将他们家中琐事搬到朝堂上来讲?”
嫣昭昭从未上过朝堂,但却也从未听说过上朝之时有大臣们在论家长里短,她呐呐轻答,“并......无。”
“这便是了。”谢辞衍忙顺着道下去,“我不予理会他们的家事,他们又何能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昭昭乖,听我的,莫再理会那群朝臣怎么想,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朝臣自然也会高兴的。”
谢辞衍自是知晓皇帝的家事便是国事,与臣子们的家长里短自是不可相提并论,可昭昭却不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只想要他的心上卿不要与他生了分,其余的,皆有他在。
他凭的实力坐上了现在的皇位,自不可能受朝臣的威胁,让他们伸长手来干预他的家事,他不是昔日窝囊只懂得纵情声色的废帝,何惧朝臣,更遑论仰其鼻息。
男人蓦然闷哼一声,所有思绪瞬间回笼聚集在孽物之上。嫣昭昭瞬然紧夹着花穴,那被紧紧包裹之感霎那间强烈无比,马眼猝不及防微微张开,似隐隐有了绞射之意。
他此刻只想双手紧捏她的腰肢一通顶弄,可咬牙还是极力忍了下来,并未忘了他的目的。他复又问了一遍,“昭昭以为这宴席该不该办?”似引诱又似挑逗,话落间,他挺腰故意将那孽物往里顶了顶,龟头不轻不重地戳弄到嫣昭昭那凸起的敏感点,登时惹得她浑身一颤,娇喘出声。“昭昭回答了,便有奖励。”
嫣昭昭被他如此不断撩拨勾引,早已忍得辛苦难耐至极,加之他先前所说的那一番话确也触动了她心中那一根绷着的弦,便妥协了下来。认真思衬一瞬后,轻声开口,语气中还带着点点犹豫。“要办的......吧?”
谢辞衍无奈轻笑,亦知晓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现今已是跨进了一大步。他认真额首,“我也觉得该办,便批了吧。”
得他肯定,嫣昭昭潮红的面色上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意,执着朱砂笔的手微颤着在那奏折上写上“批阅”二字。
朱笔刚勾勒好最后一笔,她甚至连笔都还来不及放下,便被身后男人桎梏着腰肢,孽物擦过敏感的软肉缓缓往外退着,龟头至穴口处变停了下来,粗长的孽根蓦然又狠狠顶入,撞上那软嫩敏感的花心,花道瞬然颤颤收紧。
“嗯啊啊——”他朝花穴中敏感湿滑的那处重重碾过,继而又放慢动作,在那处又磨又顶,穴中潮水更是犹如决堤了一般满溢而出。
可,也仅仅如此。
下一秒,他动作又再次停了下来,拿过一本置于另一侧的奏折放到她面前。“昭昭快念。”
嫣昭昭简直要被男人折磨得疯了,根本再顾不上其他,只得掀开了奏折,急速念着,“臣谨奏,新帝适龄,后宫却悬殊已久,恳请......”念着念着,她语速又逐渐慢了下来,而后顿了一晌才继续念道,“恳请皇上......立后扩充后宫,绵延......子嗣。”
谢辞衍轻“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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