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娣这个人一直都很有意思,被自己亲妹妹破了还能与她坦然以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
她也有样学样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坐接过好的仰乖乖喝完,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提昨夜的疯狂,为了打破尴尬局面,宋承娣突然问了她句:“今天四一路是不是什么事了?”
宋慊听后神从容,一副置事外事不关己地的样,“我在学校没功夫打听这些事。”
其实话一宋承娣就后悔了,不由得心虚起来,毕竟昨天宋慊对她要去卖的事是动了真怒,她现在还想向在学校孜孜不倦心无旁骛认真读书打听那块的事,怕是总是对她小心的宋慊会觉着她还对这非法勾当念念不忘,但事实上她并无此意。
于是宋承娣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没其他意思,我只是问问。”
面上毫无波澜的宋慊冷淡地“嗯”了一声。
宋承娣悻悻地拿走宋慊喝空的玻璃杯去厨房洗了。当她洗完杯放在橱柜上晾着后转时被不知不觉站在厨房门面沉的宋慊给吓了一,她有些亏心地问她怎么了。
“你要和我分床睡?”宋慊的话一字比一字冷,面也愈发暗。
刚才准备去洗漱的宋慊发现那闭的主卧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往里看去还能看见已经被换洗过的床单,她走到自己的卧室才发现宋承娣已经将她的东西搬走了,有些恼怒的宋慊没多想就气冲冲地找承娣兴师问罪来了。
“哦,忘记跟你说了,”宋承娣假装忙慌地甩甩手上的珠,然后随便找了块抹布绕过宋慊去餐桌,“你现在也不小了,和一直睡一张床也不方便,正好家里有两个房间,我就把我自己的东西搬到主卧去了。”
宋慊却不听她解释,一意孤行地继续问她:“你嫌我恶心?想要远离我?”
宋承娣斩钉截铁地否定:“那怎么会!?”可是要问她由她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她自是知昨夜是错误是冲动,但要她拿这个去当成远离妹妹的理由她又说不,她就是个优柔寡断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人。
宋慊见低着沉默的宋承娣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自嘲意味的笑容,她自顾自地说:“可我早就不小了。”她确实早就大了,年幼的她可不会想到去和自己亲。
宋慊不留面地转回自己房间去了,留还试图苍白无力解释的宋承娣一人在原地。
房门一关上,宋慊的所有暴暗的绪暴无遗,她看着空的床心中涌起一团无名的怒火,额角青突突地着,宋承娣明明知她一个人睡觉会噩梦明明知她没有她不行,却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地远离她。
宋慊不受控制地挥手将门边的衣架推倒在地,屋劈里啪啦的声音让站在门惶惶不安的宋承娣不由得心一,但又生生忍住想开门去看看的想法,直到房的逐渐停息她才黯然失地离开。她这个妹妹总是喜怒无常偏激固执,什么都不跟她说,生气也是自己躲在房间里发,宋承娣在心底无声祈祷希望妹妹宋慊有朝一日也能够理解她为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