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无新事13.烂柯-表（回忆）(2/2)

你不知他究竟要什么，但儿就这样被你丈夫抱走，还是让你一阵心慌。你不知你丈夫的联系方式，他自离开苏家开始就从没和你讲过如何去找他，族那边见家中有了香火，便也对你丈夫的去留不再置喙，所以倘若让他这一走，你便真要失去他的音讯了。

只是这妥协也不被接受。

“他先放在我这里。”你的丈夫看都没看你，只说了这么一句，就离开了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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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脚步，转过，回看着你。

死，而你的儿明明对其他人抱他的姿势挑剔的很，但他此刻竟哭也不哭，任由你的丈夫胡抱着。

你听见自己心如擂鼓，但是失去孩的惊慌还是胜过了你心的恐惧，“夫君，你要带他去哪里，至少、至少让我跟着。”你到底还是没敢让他把孩放，只能这样妥协着。

某天，当你看着儿留着挤眉的痴呆表时，终于忍不住心痛地泪。角传来的，是你怀中的女儿伸着手在给你泪。你握住她温的小手，不可抑制地泪如雨。

但孩送回来的几日后，你发现了问题。

“夫君！”你第一次听见自己用如此响亮的声音叫一个人。

你的丈夫也没想到。

也不知顾棘对他了什么，自你儿回来后就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你刚开始以为是他被吓到了，但缓了几天后还是如此，你便担心他是不是伤到了脑。只是你旁敲侧击让医师们看了又看，都说没问题，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至少儿回来了。你安自己。平安就好。

“顾帅，让我来吧。”一边的卫副官看不去，就要去接过，你的丈夫却摇了摇。

似是看你快要哭来的表，卫副官不忍心，将他个人的号码递了过来：“夫人，这是我的号码，您若是担心孩，可以与我联络。”

你的丈夫像是在打量货一样上打量着你，然后再次摇：“我要带他去的地方你不必跟着。”说完便不容置疑地转上了车。

真的平安就好吗？

这是那晚之后你们的第一次对视。

说来也奇怪，自你那天绪崩溃后，儿似乎渐渐恢复了过来，虽然有时会有一些奇怪的表现，但至少恢复了许多，这也让你心里的担终于放了一些。

他们走后不久族就来了，急匆匆的样在听说被带走的是男孩时又奇怪地冷静来，她只是安了你几句，又吩咐若是那边将孩送回来了就通知她一声后，便去逗你的女儿去了。

再之后，你的丈夫当真如卫副官所说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看，但他似乎总是更在意你的儿一些，倒是对女儿不甚理会，你安自己，也许他就是更喜男孩儿一些呢，于是你只能将更多的母补给你的女儿……一直持续到现在。

幼时那些话本里糟糕的节充斥着你的脑袋：什么丈夫将发妻的孩带走给自己不能生孩的人养，什么去母留…尤其是他确确实实有着人时。

所幸你的张并未持续多久，你的丈夫在带走你们儿的第三天就让卫副官把他送了回来，卫副官同你说，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你的丈夫都会回苏家看看，又让你不必天天等他。你抱着失而复得的儿，第一次没有什么余力去为你丈夫的话语开心，也第一次没有在卫副官一个人来时向他询问为什么你的丈夫没有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