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事丝毫不拖沓,去得快,回来得也快,门时背上还多了个黑的“大家伙”,待宁竹安穿上衣服吃完药,他才把包里的吉他递给了她。
宁竹安确实看见男人脖上有好几个迭在一起的牙印,但那又说明不了什么,况且她本来也不是故意的:“扯平了,反正……最开始是你先咬的我。”
“送去哪儿有还的理。”
刚说完,她的上就猝不及防挨了一掌,落指的地方很快红起来:“宁竹安,这就不认人了,昨晚是谁得一直咬我?”谭有嚣住女孩儿的后颈让她转向自己,神恨不能再把她生吞活剥一遍:“看见了没?”
宁竹安装没听见。
“这么记仇,那这个怎么算?”女孩儿的手被谭有嚣握着从结摸至膛,他连睡衣的扣都不系,总归是要把她叫不上名字的型纹来,明晃晃地展示和叶托上的新鲜血痕,还要让她用手指细细去受,女孩儿好几次想把手回来,但都没成功,也就逐渐老实了,任由男人着自己的手东摸西摸。
女孩儿这边是越摸越起疙瘩,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谭有嚣,我想去洗漱,而且……我还没吃药,能不能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她又觉得羞怯了,声音越说越小,然后别别扭扭地将脸转到了他看不见的地方。
她那次被咬得才狠呢,两个多星期印都没彻底消掉。
那一瞬间宁竹安的里是惊讶错愕的,想不通男人为什么要给她送把吉他,但还是意识伸手来接,又在将要碰到吉他的时候无端地忸怩了,重新将手背到后,纠结得直咬嘴,这还是谭有嚣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这表,没得到父母的同意就不敢收礼的小孩,憨可,分明连睛都黏在了上面,却因为送礼的人是他而格外犹豫。
“那我还你。”
谭有嚣不懂音乐,算是听个闹,注意力更多放在了她不自觉来的笑容上:“又不说谢谢?”
“临时请的佣人大概还没来得及去收拾,你现在回去也睡不了床,先在我这儿待着,药我去给你拿。”
结果又是一室旖旎。
左右是等不到宁竹安自己决定的,所以谭有嚣直接把吉他了她怀里。女孩儿抱着吉他,像终于沾到的小鱼,藏不住的兴,忽视了所有疼痛的兴,纤细手指轻轻拨动,尾鳍便从里分条小溪,里面每个音符都是她的一心。
“行啊,不说也行,”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今天没别的安排,我不介意你用来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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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有嚣上疤痕很多,被纹覆盖着的,压在纹之上的……指甲挠来的跟那些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难以想象他之前过得都是怎样的日,总不会是天天被人追杀吧。
的,酸得她扭着腰直躲:“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