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二宇宙中(2/2)

你冷汗直冒。虽然现在各况都不明朗，但你知观星众的少主，智慧之神的现任祭司的法应该能在须臾之间杀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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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法杖收起来了：“我相信你了。”

的眉皱得更狠了些，他双手抱臂，以一你不能理解的防备的姿态开了：“你……你是哪位主神的祭司？”

施奈德对你展现来了充分的尊重，但一秒，他拿起了法杖，对准了你的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缠绕上了你：

“所以，你确实是纯血人类。”他摸着将事补全：“好吧，我想古老灵和梦魇们的拟态，也没有超到连我都辨别不了的程度。”

“不然的话，我没办法留您在星空。”

你松了气：“所以现在到我发问了？这里是哪儿？我为什么在这？”

最后一句他说得很轻，似乎藏了些隐匿的往事，但你不打算追究。他都这样说了，你可不想在这死了，等你醒来变成个痴呆。

你赶站起来跟到他后，如临大敌地像个藏在母后的小崽，拉了他的衣角，施奈德有些不适地伸一手指在你手背上，把你推远了些：“也不用这样……”

“接来路途很危险，你最好跟我。”他外袍里练利索的衬，这你熟，卡缪那些冒险者经常作这样打扮。

“……”

“我虽然也很想立刻将你送回去，但很遗憾，除了每个‘片段’的界有可能存在裂，能让我们安全返回，脱离星空的办法只有在这里死去。”谈话间，他已经将那看起来就不方便移动的观星众黑袍收起来了，现在他上只有着一层甲似的短袖短，纤细的少年躯，肤白得有些晃。

“……我误打误撞唤醒了他。”你张地抓了自己的胳膊：“这次来委托常塔也是因为这个，我希望能将他的遗从我里取来，你应该看了报告。”

你为这突然袭击惊讶地说不话来。

不要和他起冲突最好，先为了你的命暂时顺从他。

从小指的储戒指里取背包，他装备齐全，示意你跟他走：“虽然在这里死亡并不会代表现实中的死亡，但对神的损害无法估量。我不推荐你这么，有时候，甚至必须把炸得破碎才能让自己死亡……”

不，他怎么一就把这个你从未详细告诉过任何人的事说了来？！你想呼唤尼特，但这平时老凑闹的神明怎么都没现，你甚至觉到一阵空虚——他好像本没在你里，这是你降临这世界以来你们第一次分离。

“这里是星空。”他给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而你是因为作为神明祭司的等灵，才被这里了。”施奈德一边解释，一边将他的外袍脱，等等他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叹了气，无奈将事实说明：“我、我是神，尼特洛发的现任祭司。”

你看到他有些红起来的耳朵。已经初步卸防备，他似乎比在办公室里更轻松了些，也许是因为你跟他坦白了更多。但起码现在一个别别扭扭，不适应被人贴近的年轻男孩的表，才更适合他的外表。

……还蛮可的。

“……”

见你不说话，施奈德了眉：“或者你是来自‘山’那边的古老灵的一员？还是说你是愉之神的……总之，能请您把份告知我吗？”

这件事倒是有些信服力。施奈德缓慢收回了武，其实委托合同上是由卡缪撰写的，你也不清楚他透到哪一步，但总之施奈德应该更清楚你没有骗他的意思，塔的探测法已经扫过你很多遍了。

“他？”施奈德并没有立刻将法杖收起来：“世人皆知尼特洛发已经死了三百多年，希望您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