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害死了你!”
“没有证据,也没有人来救我,我的死毫无意义……”叶澜芝突然又说。
“好。”
刚刚不是梦!
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又变作另一惶恐,他站了起来,左顾右盼地看着兵荒却开始变得有秩序的医院:“我、我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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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面目全非的叶澜芝:“澜芝……澜芝……”
车辆突然启动,赫轩只觉得一整天旋地转,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大楼前的地上,几个陌生的面孔正看着自己,“赫轩,你醒了?”
十年前的证据他们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别打他!别杀他!”
鸣却害怕得牙关咬,那是他当年对叶澜芝说的话。
原微以为差不多到时候了,季听是厌倦了他,要甩了他。
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也爬了车里,扑过去抓住琼白的手。
“癫痫……”
“这人有没有事……”
他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地跟着便衣走,看到一个担架急匆匆地被人抬着从自己边经过,往急诊那边去了。
赫轩打了个冷颤,双一就跪了去。
“我也让他们把车停来,可没人听我的话。”叶澜芝叹了气,神智清楚,语气仍是柔和,“我只想要我的证据,我只想找回我的证据。”
他们开始冷战,季听因为工作忙连着好几天不回家,也懒得哄原微,而那时候冯飞舟留意到了这件事。
冯飞舟上的伤也疼得不行,他看了看混的车厢,说:“先把老季救来!”
琼白问缩成两团的冯飞舟和鸣,“快说!”
赫轩懵了,难刚才那些是梦吗?
人不听话,换一个就行了,这一对于季听、冯飞舟他们来说是自然的真理。
“他的证据在哪儿!”
“咔哒——”
惯让站不稳的几个人都栽倒到车厢里,鸣和冯飞舟更是直接撞在了病床脚上,疼得吱哇叫。
一辆冷库车在黑暗的路上速狂奔,不知开往何。
而另一边,苏棠已经摸到了那个保温箱。
两人上了车,完全不顾苏棠还在病床就开始拖动病床,而这时,哐地一声,车门合上了。
担架抬着的人是张无有……
“……边儿去!”
车辆开始启动。
“你没有证据,也不会有人知你死了,你的存在将会被抹得一二净,你这个人,毫无意义,你的死,也毫无意义,叶澜芝,值得吗?”
“现在怎么办……”鸣捂着没了睛的眶问冯飞舟。
“啊——!”
原微崩溃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冯飞舟藏在黑暗中的脸扭曲了一阵,他早知这件事,却看在季听的面上没发作,毕竟这件事也算他先错了。
十年前,季听将要从宁州调回首都,因为原微工作资历不够,为了避免被有心人拿住文章,季听让原微在宁州安心呆着,最多多呆半年,他就会将他调过去。
“倒了,送到急诊那边去了。”一个便衣低声问:“你爸是不是有癫痫?”
“让让,借过一!”
银的手铐拷在了他的手腕上,随后用一件衣遮住了。
鸣着气,崩溃地说:“早就被毁了!”
“如果不是我故意暗示你去查冯飞舟,你也不会撞见他们和鸣的那些事!”
琼白愣住。
琼白本来就不想伤叶澜芝,现在原微又过来碍事,她真的有应付不过来,“原微,我不你发什么疯,赶离开!!!”
琼白扣住叶澜芝冰冷的手,说:“叶澜芝,让车停来,有话你可以跟我说……”
冯飞舟给季听介绍了一个跟原微风格很相似的清秀男生,并且还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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