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从此成为了失踪人中的一个。
车厢里越来越冷。
叶澜芝像是没听到原微失控的叫喊,只反复地重复着:“我想要……证据……”
苏棠在一片黑暗中重新找到了那个保温箱,快速地开始撕开,琼白意识到了她在什么,为了掩饰苏棠的动静,她取铃铛猛地摇晃起来——
“啊——!”
叶澜芝仰着痛呼。他不明白,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要杀人的念,只是想要他的证据而已。
他错了什么?
他只是想要证据……
……他的弟弟还在等他去接他!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要证据!”
叶澜芝厉声嚎叫,他的形突然膨胀,四肢四分五裂地抛洒开来,一只断手掐住正在拆保温箱的苏棠,另外的两条分别踹上了冯飞舟和鸣的,两人哀嚎了几声,便昏死了过去。
“啊啊——”
“啊!!!”
如人彘一般的叶澜芝趴在昏迷中的季听上,温的鲜血和破碎的脏从他被赫轩开膛破肚的腹淌来,染红了洁白的病床,他低声地问:“我的证据呢……我知……他们都听你……你知我的证据……在哪里……”
腥臭味弥漫了整个车库。
季听猛了一气,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着前没有手脚的叶澜芝,他惊恐地快要不上气:“啊、啊……”
“我要我的证据……我要……我的证据……”
听到苏棠的痛呼,琼白飞扑过去,击飞了那只鬼手,她飞快地帮苏棠拆开了那个保温箱,苏棠亮起一张符上火,照亮了箱的东西。
只见几个蓝的冰袋上放着一只被人割断了指关节的手。
原微蜷缩在旁边,一转过便看到了这一幕:“啊、啊——这是……这是……”
“闭嘴!”
琼白毫不犹豫地拿起那只手,将它翻了来,那五只剩一还连着的手指地垂去,了掌心画着的血符。
果然。
“……这是什么东西!契吗?”苏棠着急地问。
“应该是。”
琼白转过,狭窄的车厢,季听、冯飞舟和鸣都命悬一线,原微也是重伤,但这辆冷藏运输车还没有停的意思——
叶澜芝是准备杀了所有人。
苏棠察觉到她的犹豫,说:“我知你不想杀他,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如果你不愿意,我来!”
苏棠而,唤了令旗。
“等等——”
耳机里传来了黎锦秀越发清晰的声音,琼白听到他说:“叶澜芝的案有展!首都和宁州跨省联合办案,刚刚已经抓走了鸣和赫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