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做早餐煎蛋时,蛋液和油点因高温而飞溅,微量热油溅到了她的手背,她心一惊,连忙关火,刚才碗边几滴清水掉进锅,爆起的油点差点溅到她的脸。
铲子给煎蛋,她沉默地看着被微微煎糊的那一面,用锅铲剐蹭掉黑糊的部位,突然想起之前段岑溪给她煎的黑椒牛排。
当时他也煎糊了一些,但滋味是在的,她承认这一瞬间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怀念给她做饭的段岑溪,浮现出他一脸示好且期待的表情。
她现在是独居。
嗯……
她、她和段岑溪发生了一点摩擦……
说是摩擦,其实也就是双方积攒的不满都正好借机爆发了而已。
某天和杜陵贺约在家做爱。
可谁知道他会突然回来啊?!
而且那本来就是她家好吧!她和谁做,带谁回家和他有半毛钱关系啊?!
他生什么气??
他有什么理由生气?
那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那么重的话。
他当时一脸不可置信的崩溃,眼圈发红,气极了完全是口不择言,摆出那副不得了的模样像在捉奸。
“徐昭璃,你真是骚得够可以的,就那么饥渴吗?谁你都得尝试下滋味如何是吗?你没点羞耻心吗——那是我同学!我偶像!我就靠着问他题才提的分,考上的一中——那么多男的,不够你爽的吗?你就非得和他吗?!”
原话。
一个字没改。
他到底什么毛病。他偶像又怎么了。他不说她也不知道他们是同学啊。有她什么事?
而且就连杜陵贺本人看到他来后也很平静啊,亲了亲她的侧脸,贴着她耳朵轻声说了声“走了哦”。
所以他到底在激动个什么劲啊?!
捉奸这种事按轮次排也轮不到他啊!
真服了。
总之那天中午后他就麻溜地收拾完行李,打算拎包走人了。
真要提起段岑溪那人,她真的懒得说他。
搬走就搬走吧,本来男女合住就挺多事挺不方便的,这样也好,她也不需要再去注意这儿的那儿的,再去给别的人解释他是她的谁。
他走的那天把她摁在墙上强吻,右手垫着她的脑袋,怕她情绪激动后脑勺磕到墙。左手则撑在她胸上狠狠揉了几把。
她当时就应该礼尚往来赏他几巴掌的。
真是有病。
至于她为什么没扇他……
他亲完拔腿就跑,尽管他已经跑得很快了,但跑之前,她还是看清了他的眼睛。
一双眼睛哭得湿红,而且是两只眼睛都哭肿了。
就知道哭。
不答应他表白也哭。不和他做爱也哭。看她谈恋爱也哭。
真是的。
仗着她就比他大一岁,名义上怎么都是姐姐这事,在她这吃一回闭门羹哭一回。
小时候多可爱一小男孩——那时她还亲过他的脸蛋,挽着他的手,答应他以后给他当老婆。
一想到这她就头皮发麻。
果然是小时候身边看得过眼的男玩伴太少了,所以才会饿得什么都吃得下。一想到他脱光衣服,打开她的腿挺压上来的场景,她就会一阵恶寒。
非咬死那天她湿了。她为什么湿他不知道?他像条狗一样跪在她底下舔起那么起劲,她就算心理没有反应,也该有生理反应吧?
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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