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舞此时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沾着南宫瑾的光,连太后对她的态度都有了绝对性的扭转,连她假冒瑞和郡主之事都不再追究,“青春再现丸”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
太后喜笑颜开地和南宫瑾寒暄了一整,南宫瑾发现天色已晚,正是出宫的大好时机,对太后说道:“在下叨扰殿下许久,也是时候离去了,在下一回府,立马为殿下配制药丸,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送到殿下跟前。”
南宫瑾说的振振有词,诺舞在心里却很是担心,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神药,南宫瑾就算有通天的本领,真的能让一个七老八十的女子返老还童么?
太后笑的脸上都快开出花来,不仅赐给了南宫瑾一枚在宫里行走的令牌,还让王姑姑拿来许多首饰赏赐给诺舞,诺舞象征性地收了一些,与南宫瑾一道离开了长乐宫。
有太后亲赐的令牌,行走起来,果然方便了许多,他们一路走到宫门口时,都没有一个宫人前来询问,南宫瑾献宝似的将令牌挂在腰间,来到宫门口时,一亮出令牌,一干侍卫统统跪了下来,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瑾一怔,将令牌丢在诺舞,问道:“你帮我瞧瞧,这是上面有什么东西!”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江湖人士,对于这皇宫里的东西,除了金银财宝认得清楚以外,根本就弄不清楚,太后赐给他的令牌里暗藏着什么玄机。
诺舞仔细地端详着那枚令牌,也是一头雾水,直到她看清令牌的右下角有一个很小的“烈”字以后,这才反应过来,“难道这令牌是先帝的?”
跪在一旁的侍卫长解释道:“姑娘说的没错,此物正是先帝在位时一直戴在身上的九龙金令,见此令牌者,如见先帝。”
“果然是个好东西……”南宫瑾从诺舞手里取过九龙金令,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怀里,末了,还拍了拍胸口,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得放好了。”
“大师父,我们快回去吧!”诺舞现在可没心情陪着南宫瑾在这宫门口显摆,要知道如果皇帝发现她偷溜出宫,没准会想出什么更怪异的招数对付她。
两人出了宫,走了约莫两柱香的功夫,这才回到了金凤院。
金凤院里此时灯火通明,所有的姑娘们都精心打扮了一番,穿梭在大堂之内。
南宫瑾一回来,就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早知道出来这么容易,我就该把那袋宝物给带走,啧啧啧,又是一笔损失了……”
诺舞忍不住挖了挖耳朵,真受不了一个男人为了这点小事抱怨个不停,她心里很是好奇,南宫瑾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贪财了?以前他不是总爱强调真正的江湖侠客,是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的吗?
出去了这么久,此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半夜,诺舞困乏地不行,跟在南宫瑾身后的她晃晃悠悠的,恨不能眼前就是她的床,南宫瑾的碎碎念像是紧箍咒一样,绵绵不绝地折磨着诺舞的身心。
诺舞越听越发,忍不住大喝一声:“大师父!你重复了多少遍了?”
“一百三十九遍!”南宫瑾朝诺舞眨眨眼,说道:“今天不念满九百九十九遍,为师就难以入眠。”
“行--”诺舞摆了摆双手,说道:“您老慢慢念,徒儿要回去睡觉了。”
南宫瑾怎肯让诺舞遁走,如果他在上官葵面前叨咕这些,绝对会被那个母夜叉一掌拍飞,无处倾诉的他,只有通过折磨诺舞,才能得到一丝短暂的慰藉,他拉着诺舞的肩膀,说道:“乖徒弟,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不如陪师父好好聊聊?”
诺舞指了指金凤院最热闹的地方,说道:“师父,那边有很多人可以陪你聊,我真的很困了,明天还得准备准备怎么跑路……”
“咳咳……跑路?”南宫瑾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开来,“乖徒弟,你想离开这里?”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诺舞像个女侠一样环着胸,说道:“大师父,你不用担心,今后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机会。”
南宫瑾听的莫名其妙,抓了抓头皮,问道:“乖徒弟,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跟着师父发财不好吗?”
诺舞忙不迭地摇了摇头,比起发财,一生的自由重要多了,她也不想成为后宫诸多怨妇的其中一员,皇帝的那个馊主意,她怎么都不能接受,趁他还没公之于众,赶紧卷铺盖跑路才是正道。
“大师父,你放心,躲过了风头,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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