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动作没停,却慢慢觉得鼻发酸,睛发,那难受的觉,有些像切洋葱时辣睛的觉,可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闻到辛辣气味。眨了眨试图阻止泪,可泪却不自觉的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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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翔这时抬举:“殊贵妃磨墨是很有心得的。她跟朕说过,要想磨好墨,首先用要少,然后轻轻压,细细研。”说着向贝雪使,意思是让她示范。
“你们都看好了,磨墨要像殊贵妃一样,要轻而慢,垂直在砚上打圈儿,不可以斜磨或者直推”南翔一反常态,一边喝着茶,一边起了讲解。
而南翔只是想用这个小教训,打打她的嚣张气焰,希望她日后有所收敛。
因磨墨所需时间比较,贝雪的手早已累酸了,她真想一摔玛瑙研转离去,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么,只好在心里把南翔诅咒了千遍万遍。
有其它人在场,贝雪不好驳他的面,笑:“那当然求之不得了,多谢皇上。”
他是担心自己不会磨墨所以在旁边指吗?那他又何必让自己这番演示呢?正想着,南翔又:“等妃把墨磨研好,朕亲自给妃画一副肖像如何?”
看着她梨带雨的俏脸庞,柔弱中带着一份小女人的倔,南翔的心也微微有些动摇。其实此时只要她开服,南翔便可以不让她遭罪太久。只是她倔的很,实在受不了,就把睛闭上将扭向一边,是咬牙持了二十多分钟将墨给磨好了。
贝雪刚要停,却听南翔:“这墨想磨好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一般也要连续磨个二三百圈。”他的声音轻快中带着得意“妃,不要停啊!朕可等着用你亲手磨的墨为你画像呢。”
砚台旁边放着莲小金碗,里面盛着清。因为有两个小太监正看着呢,贝雪虽不清楚他的用意,但也只能他说的,舀了一小勺倒在砚台里,拿起玛瑙研,细细研磨。
随着不断的研磨,砚台里的墨变的丰肌腻理,光泽如漆,越发的黑。
两个小太监一听这话,恍然大悟,也就不大奇怪了。贝雪则泪婆娑的看着他,恨这可恶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当着小太监的面,贝雪又不好抗旨,她咬着牙瞪着南翔一圈一圈的磨着,泪“噼啪”掉砚台里。那俩小太监原本只看着砚台,突然发现形不对,扭见殊贵妃哭了,互相对视一,知趣的低去。
贝雪抬瞪着他,泪模糊了视线,连里的怨念也被泪淹没了。
南翔计谋得惩,一边喝茶,一边洋洋自得:“朕不过是要给妃画副像,妃竟动的垂泪,可见朕在妃心目中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妃放心,朕会将你画的的。”
贝雪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不过话都说去了,她也不能反悔。
一副认真学习的态度。
聪明的她立即明白过来,怪不得南翔圈拢她研墨,原来是在墨里动了手脚故意让她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