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奇紧锁着眉头,视线在喜媚和昭君之间转来转去,最终还是心一横,狠狠地摇了摇头,说道:“请恕在下不能从命,少奇身为大汉军人,万事当以忠义为先,王姑娘既然已经答应了太后和亲匈奴,就不该私自出宫,更不该陷皇上于无信无义的地步!这个条件,万万不可!”
昭君面色一红,轻轻咬了咬嘴唇,还未及开口,喜媚一挑眉毛,抢着说道:“你既然是军人,不去打仗,反倒要靠个女子牺牲来保得平安,这等丑事,亏你还说的出来。陈少奇,你不要恩将仇报,若不是昭君你早就”话还没说完,就被昭君抢着捂住了嘴,拽到了身后,昭君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到了一旁,恨恨地瞪着他,不再说话。
昭君歉疚地冲他笑了笑,柔声说道:“陈将军请勿见怪,喜媚的性子是直了一点,说话也有些过火,只是这和亲一事,当时面见呼韩邪大单于的长公主,并非昭君。昭君不是不想报答君恩,只是这次被淮阳王劫出皇宫,方才知道,人世之间,尚有我心系之人。如今与他重逢,再无回宫之意,这和亲一事,也只能由长公主代行其事了。还请将军见谅!”
陈少奇听她说的委婉客气,但语义坚决,仍是不肯回宫,虽说是不再提拿淮阳王交换一事了,可是看看进屋的这几人,且不说那满身血渍杀人无数的龟妖武宣,光是那个面无表情的白衣男子楚无尘身上的气势,就足以荡平这里所有地人,用强是绝无可能的了。他只得长叹一声,凝视着她缓缓说道:“你们让我回禀皇上,说昭君已死于乱军。就此绝了皇上的寻人之心,让宫里地那个长公主出嫁和亲”
喜媚见他意动急忙说道:“只要你肯帮忙,一切好办!只要你办好这件事,非但这淮阳王给了你,连你那救命的解药,我也可以立刻赶回去给你炼出来。如何?”
陈少奇面色一整,冷热说道:“可是你们是否想过,皇上会如何?在下地生死事小,喜媚姑娘就算是不给我解药,我答应过冯大将军的事,也一定要做到。欺君瞒上,背信弃义,请恕在下不能为之!”
喜媚没想到他根本就是在说反话,气得粉面煞白。抬手就想一掌先劈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刚一动手,忽然觉得手上传来一股冰冰凉的压力。一转头,看到楚无尘轻轻地冲她摇了摇头。只得闷哼了一声。转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那些个被冻成冰疙瘩的侍卫。地上躺着地半死不活的淮阳王,心里怒气难消,默念了个咒语,那淮阳王本来已瘫软的身子猛地如同受了刺激的大虾般弹跳了起来,发出凄厉恐怖的哀嚎声,吓得那些个木立在一旁被百十个高云飞带来的亲兵看守的数千官兵都变了脸色,双腿瑟瑟发抖,胆子小些的甚至当场失禁,诺大个王府花园,竟比那刑场还要可怕。
昭君心下恻然,想起那日与元帝合奏时的情形,想起先前那个凄凉孤苦地剪影,虽然是一国之君,却也是个多情之人。只是那司马良娣的魂魄,如今已然依附在皇后身上,他们分离十八年,如今重逢,更不需要她的存在。思前想后,她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陈将军为人忠直,这等事情,原本也不该由你去做,我地问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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