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听啊,听啊!这是爱、是我全部的心跳,我的人,只为姐姐你而存在,我的心,只为姐姐你而跳动!”
四哥还就真的说出来了,怕啥呀,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怕对姑娘说个“爱”字么不要他早对火帅姐姐早就觊觎已久——不,是爱慕已久,光联想到火帅姐姐今早冲入船舱那一刻对他的在乎和关切,他就有种不马上、立刻、当面表达情感就辜负了佳人一片痴心的负疚!
所以他说出来了,在这一个一点不浪漫的时间里、在一个一点也不浪漫的地点,把火帅姐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深情说出了对火帅姐姐的爱。
杨排风,一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英勇无敌的女中豪杰,这一刻,竟也和其她情窦初开、才被偷偷喜欢的帅哥哥表白了的小姑娘一样,芳心羞怯、抑俏脸赤如丹霞,偏还要硬撑着道:“谁、谁要听你说,什么‘爱’啊‘心跳’啊这些的,也也不害臊”她再嘴硬,也掩不住如雪香腮上飞起的两朵红云,还有那流动着洋溢焕彩的明眸眼波,不是芳心暗喜,春**动又是什么?
四哥深知这一点,探手便把杨排风紧紧搂入怀内,俯身寻上她的香唇。
这一次,没有耳光,四哥得“口”了。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立刻被反应过来的杨排风一把推开,踉踉跄跄跌出去五六步远,还差点摔一跤。
“你你这人好生不要脸!”手一甩就。叫四哥几乎半飞出去的杨排风这时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垂首大窘道“动手动脚就算了,还人家最多是误会了你,你竟然竟然亲”
四哥手指按唇,作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指指外面,意思是“别说了,被人路过听见影响不好”杨排风被他一吻,芳心厉乱全没了主意,哪还想的这是半夜,暗室外根本不可能有人,吓得急忙掩嘴,惟恐刚才的“被轻薄”暴露人前。
庞昱看着他那种仿佛和男人生怕弄出声。音来被发现而小心翼翼地的娇姿美态,心中一热,厚颜又移了过去,挨近她身侧,把嘴凑到她晶莹似玉的小耳边,享受着直钻入心的阵阵发香,笑道:“好姐姐,你就从了我吧,我每天留在台城苑陪姐姐,就不会再被当作好色成性,跑出去寻花问柳了。”
想起刚才误会他的事情,杨排风颊上愈发火热,连。耳根都红透了,小耳不胜其痒地颤声道:“你、你再胡说八道,我可生气啦。”
生气是什么,四哥不明白,他只知道这一次火帅。姐姐没推开他,大感刺激之余,那还记得什么警告和礼义廉耻,一把将火帅姐姐整个身子揽进怀里,色色地笑道:“嗯,我听姐姐话,不说了,来,姐姐,我们做吧。”
杨排风猝不及。防下被他二度所乘,登时浑体发软,玉颊霞烧,等再听到“做”什么的,虽然不甚明白,但是看他yin荡的笑,猜也猜到了几分,滚烫的身子像只受惊的小鸟般抖颤著,两手便来推他。
四哥就喜欢这个半推半就的调调,亲的太顺利了那有什么意思,哈哈一笑,俯身又去“咬”火帅姐姐圆润通红的小耳珠。
“啊——”暗室里回荡着一声女子的喘气?
不,是凄厉的惨叫。
在调戏mm这一伟大事业上,四哥终于切身体会到了不会武是多么悲惨,杨排风猝不及防下被他所乘,已经是全身乏力,手脚绵软,不听使唤了。可就是身乏力,手脚绵软,不听使唤的火帅姐姐,也只不过是欲拒还迎的轻轻一挣,他那受伤了但是依然奋战在使坏一线的左手就被闪开了,还撞到旁边的柱子,痛的真叫一个撕心裂肺啊啊啊啊!
这回他不是在装,是真疼,疼的连调戏轻薄强吻都下不了口,捂着胳膊往一边倒下去,可是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被他“骗”了的火帅姐姐根本就不信,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退开两步,急急道:“你、你别装样,我不会再信你了”
“咚!”一门心思盼着火帅姐姐搀他一把的四哥,很凄惨的脑袋撞了墙,撞得暗室里回荡皆响,火帅姐姐这才知道不是假的,可是又怕过去扶他被他趁机揩油吃豆腐占便宜,急的:“你怎样,疼不疼。”
四哥讪讪摸着额角肿起来的包,无耻依然:“不痛,好姐姐,有你在身边我就是再撞撞得头破血流,也不痛。”盯急促起伏的胸脯“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强压住心中那股想扑过去把火帅姐姐往案上一压、生米煮熟饭的冲动。
妈的,生米想煮,那得霸王硬上弓才成,四哥手上有伤,怎么硬上得了火帅姐姐!(没伤你也硬上不了吧:众人吐槽!)考虑到身体的状况实在不允许,他只好又开始耍嘴皮子,可是才说完“头破血流,也不痛”还没来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姊绝”的誓言,忽然发现火帅姐姐站在原地不动了,才被吻过的羞红俏脸扳了起来,冷冷地盯着他问:“你、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厚颜轻薄姑娘,逞够了手足之欲,然后再用这些甜言蜜语”
“不是。”没有片刻的犹豫,四哥果断滴摇头否决。
“我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胡乱对姑娘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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