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前面所说,并非所有人都能忍受战争的枯燥,尤其是敌人过于大而你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时候。如果我们的敌人的只是中央帝国和圣行教这样由人类构成的社会组织,能够通过各手段从瓦解,用和德牵制,可能还无法受到这极端的落差。可惜我们的敌人是“生之原罪”。
活着回到了克莱因。他作为人类的巅峰之一, 光靠那百折不挠的神,就吓退了联军中的不少意志薄弱的年轻人,镇住了联军中不少异议声, 帮我省了一番功夫。也多亏有了他, 我们的士兵在面对“生之原罪”的时候, 没被活生生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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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我没有差别。杰勒米,他们与我并没有差别。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本来就有各各样的人,他们面对五八门的事,为苦难与困扰磋磨,或是浑浑噩噩,或是清醒理智,在社会环境的纵和浸染过完一生。这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完完整整的的人。
如果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圣行教三位大主教中的任意一位,他们所能够造成的破坏、能够给我们带来的打击, 绝不会比现在的“生之原罪”要少,他们并不只是大到世人难以匹敌的阶职业者,更是这个时代思想和力量的代表,引领着整个时代的。可惜他们选择变成了一摊烂。
他们脱去人类的外表,抛弃过往的一切,只是为了变成这么一摊烂!
我们队伍离克莱因越近,就越发沉默,这沉默从我们中央帝国的时候便开始现,因为我们从卡普阿上行到尔比亚诺的途中便看到了祂的影——那庞大到如山似岳的怪,那畸形扭曲的异类,即便相隔千万里,只要在眺望一,就会受到一定的神污染。
原谅我实在有些控制不住我的绪,让我来说一说那场终于结束的战斗吧。
如今我们到了克莱因,看见了祂的本,队伍就完全陷了死寂之中。真想让你看看他们的模样——那些背地里对圣行教保有畏惧的人的模样。他们直接跪倒在地,涕泗横,卑微无助地向这人类无法匹敌的怪乞求原谅。
……
远望目睹到祂的外表的瞬间,就有不少人临阵倒戈。他们死在了我的手里,名义是被邪神污染,扰军心。还有一些人在背地里重新将“生之原罪”奉为神明,向祂日夜祈祷,忏悔过错。他们咒骂我,诅咒我,说我是诋毁“神明”的恶,欺世盗名的匪徒,亵渎神恩的邪祟。卡佳偶尔会故意在我面前转播这些东西,他们痛哭涕的模样,姑且算我们这一路最久的调剂。当然,我和卡佳之间互相挑衅的行为与它们相比,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从客观的角度来讲,即便只是一摊烂,庞大到一定程度,也会让人觉到震撼和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