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里希不排斥信仰圣行教的学者,但也不允许圣行教的教士随传教,圣行教的教堂骑士一直都是我们需要提防的对象。当时听说圣行教的教堂骑士团一任团可能会是一个猎人,我和阿比诺尔都担心过一段时间。这个位置历代都属于战士或者骑士之类于正面战的职业,他们往往一个人就能匹敌一支装备良的攻城尖兵队,而猎人从来都不以正面战见。尤其圣行教的三位大主教还在当事,手掌中央帝国的军权、统帅中央帝国军队的‘圣行’的德里安本就是一位骁勇善战的骑士,教堂骑士团团的位置一直都由德里安的嫡系把控。”
卡佳说完,又沉默了一小会儿。
“解构术士”的声音一直都很平静。
置的人都经历过许多风雨,年岁大概和他死的时候差不多,我和阿比诺尔成为阶法师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岁,跟你们这些就班,从小就系统地学习经过无数人归纳总结的知识,稍加磨炼就摸到真理之门,随后成为阶职业者的孩们不一样。虽然,以你现在的天赋,回到过去也一定会是一个天才。但是在我们那个时候,每一个阶职业者手里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随后,年轻的法师听“大导师”继续说:“其实,我也听过圣行教最年轻的教堂骑士团候选团的名号。”
卡佳看着“闲置的时间”,回忆着过往。
“他那样的人反而才稀奇。”卡佳说,“我在罗季昂的监狱看到他的时候,就知他的双手一定沾过血。我见过许多穷凶极恶之徒,他们无一不藐视生命,践踏德,渴望权力。他们的愧疚只在于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像他那样在活着的时候就放弃了自己,明明已经默认了自己的死亡,又能在各环境中对他来说最为理智的判断,对于他人来说最疯狂的行为的人,实在寥寥无几。”
杰勒米判断不来她的绪。
平静而寡淡,像是一杯。
“他是一个再矛盾不过的人。”
她说:“弗里德里希的防御阵法能够挡住最为勇猛的战士,能够拦最为韧的骑士,却不能防止刺客、猎人等一些通伪装的职业者。能在自己职业的短板方向,战胜擅于此敌,那应该是一个多么难缠的对手?如果不是后面圣行教的那一场由中上级教士组织起来的联名罢免过于轰动,叫我们这些外人都听到了不少风声,说不定我和阿比诺尔早就和他打上了。我们倒是很兴趣,但那些终究是圣行教的变动,全貌也不是我和阿比诺尔这样的他国首领应该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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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孤注一掷,将别人到绝。他总说自己唯利是图,说别人活该要恨他,活该要败在他的手里,从这方面来说,他确实作恶多端。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过分的德,还理所当然地将别人的罪恶冠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