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宴直言,“我觉得下次打麻将还是不叫你俩了,谁来都能让我输麻了。”
林不疑哼笑了两声,“我刚刚都说了你们赢不了我老婆,你们还不信。”
白玲,“呵呵。”
最后沈不逢笑吟吟地离开了麻将桌,“你们玩,我就不赢你们钱了。”
白玲笑中带泪,“小逢你怎么跟老林学坏了。”
从一只可爱小猫变成腹黑小狐狸了,果然是近狐者狐!
沈不逢心虚地别过眼,准确来说还真不是林不疑把他带坏了。
反而是林不疑一开始才是一个很乖很单纯的小孩子。
当然这也只是沈不逢对林不疑的滤镜而已。
他们在某些方面其实完全就是天生一对。
沈不逢坐回林不疑身侧,偏头靠在了他肩膀上,看着正在燃烧的壁炉发呆。
窗外的雪渐渐地小了很多,他们两个决定出门走一会。
出门前林不疑照旧给沈不逢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
沈不逢委婉倒,“小疑,我觉得裹得有点太严实了。”
他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林不疑坚定摇头,“不可以,万一回来感冒了怎么办?”
瞅着林不疑坚定的眼神沈不逢选择了妥协。
白玲坐在大厅里抿唇直笑,“小逢被老林裹得跟个米其林轮胎人似的。”
宁清宴流畅接话,“有一种冷叫做老公怕你冷对吧。”
「何止是米其林轮胎人,我哥都给我老婆裹成粽子了,还是裹了好几层叶子的那种。」
「我老婆虽然欲言又止但还是依着我哥给他裹了,老婆你好爱他。」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我哥总有一种又当老公又当妈的奇怪感觉。」
林不疑又检查了一遍,确保裹严实了才牵着沈不逢的手出了门。
沈不逢他还是很喜欢赏雪的,或许是因为第一世的他骨子里总归是带着点文人风雅。
突然,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自己成为国师的某一年冬天,那年冬天很罕见的下了大雪。
他那个时候突然兴致大发,撑着把伞就跑去郊外赏雪去了。
当然,最后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他就发起了烧。
当时因为政事忙的头晕目眩的林不疑放下手上所有的奏折就赶了过来。
自己当时可是被他狠狠地教育了一顿,自那之后的下雪天林不疑都不许他不裹披风就出门。
沈不逢低头瞅着林不疑给自己裹得羽绒服忽然就感觉理解了。
偶尔他也会在怀疑他和林不疑到底谁是老师谁是学生。
毕竟那么长的时间里都是林不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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