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也是这样站在门,沉默地看着红线燃尽。
孟怜音噤了声。
“第三……”
“现在没人会跟你徒弟抢了。”
而且,还是自己亲徒弟的鸳鸯。
孟怜音自嘲地扯起嘴角:“你满意了?”
他再怎么也无济于事。
那个要他等着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红光蓦地亮起,一个复杂的血阵法在宣灵脚显现,几乎那阵法每亮一,孟怜音脸上的血就要少一分。
一、二、三、四。
攥住伞柄的修手指猝然收,用力到几乎泛白,中指上那条红线,正在被黑焰一蚕着,符叙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脸上笑容淡去,凝神动灵力,一抹黑焰从她指尖蹿,燃了一红线。
一直站在门外,从隙中朝看的符叙似有所,僵着,偏看向握住伞柄的那只手。
来,宛如断了线的珠坠向地面——
“我也是奇怪的,你对你徒弟就那么不自信,认为他一定抢不过?非要搭上遭天谴的后果来这么一遭……”
他想起来了。
符叙瞳孔骤然一缩。
孟怜音轻声:“第一,是正宗薛家那位少宗主的。”
“第二,是赤霄宗谢家大公谢玄霖的。”
这里是幻境。
当年的他,并没有推门阻拦,现在的他,更是不能。
红线已经燃尽。
最后,那阵法几乎将宣灵整个笼罩,接着孟怜音嘴微动,低声念了句咒,只见浅浅红光自宣灵左手中指亮起,渐渐凝聚成一细细的红线,向外延伸。
孟怜音手中动作微微一顿。
他无意多言,:“快动手吧。”
接着,她又用同样的手法,燃了另一红线。
孟怜音咕哝了一句:“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这打鸳鸯的活儿……”
辜平望了她一:“我有必须这么的理由,你无须多问。”
只见那黑焰所过之,红线被烧得净净,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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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没有接上那句话,沉默着就要燃那红线——
……
辜平一脸冷肃:“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一共四。
一条如血般鲜红的细线缠绕在他的中指指,醒目至极。
孟怜音看到这一幕,眉峰微动,倒是没有特别意外,还能着一张惨白的脸地打趣:“你家这位小朋友倒还真是有意思,别人能有一条姻缘线就不错了,他有四。”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