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才刚刚近前,后者便展臂一揽将他抱在怀里,起准备向外走。
他意识去寻笑声的来源,正与一双弯弯的眸对上。
什么课来着?
容秋又羞又愤地贴被卷与他僵持对峙。
就算他想假装生对方的气,但只要老婆一叫他,小兔球的还会控制不住地摆摆耳朵、转转脑袋,显得自己还有在听的样。
容秋猛地弹了起来,一个飞扑躲去旁边的被卷后面。
容秋习惯地蹦跶回去,等颜方毓在他俩前架镜。
但有奇怪,这双睛是向上弯的。
容秋陡然反应过来,不是老婆倒着,而是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着,猛猛昂着脑袋!
哦,又该上课了。
挠的动作在空中蹬踏两。
都怪老婆趁兔之危,天天这样欺负他!
但容秋没觉得自己的原型和小时候相比有什么变化,他明明在爹娘怀里肩都不会这样。
容秋:“???”
“你没听见前院的喧闹声吗?”颜方毓角着意味的笑意,低觑了他一,“今天是因果课上课的日。”
……等等,因果课?!
“呵……”
老婆随便摸一摸他的都会很舒服,几次都会很轻易地被对方挠得翻起肚。
容秋顿时晴天霹雳。
“躲什么,你不是也很喜吗?”颜方毓笑眯眯地望着他。
容秋懵了,赶忙抬起爪使劲拍了拍老婆的手臂。
第一节因果课他小产了没赶上趟,第二节老婆因故回天衍宗去了。
颜方毓的指尖还在他的肚上咯吱咯吱地挠着,舒服得让小兔球直蹬!
变回原型的这几天容秋倍受“欺负”,总是维持着河豚一样气得刺扎扎的小兔球形象,连上课都要靠颜方毓玩够了,主动去开遥觑镜,供他远程旁听。
不是要上课吗?
迷迷糊糊之中,容秋好像觉得自己听见了老婆的哼笑声。
很喜……才有问题啊!
当了几个月人类,容秋才发现原型骨里的动本能有多难控制。
就连着睛的面孔,也好像是倒过来的。
清明课程类多,但有些课次很少,课表月排,很大一张,不好记。
颜方毓好像从小兔球的怒目而视中受到他的怨怼,笑得开心极了:“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玩灵璧玩得太迷,我再不叫你,就要赶不上一会儿的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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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兔不会脸红,不然这时一定就会现一只小粉兔了。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